腳下踏著爆破坍塌後城牆廢墟形成的緩坡,手持各色兵器的海盜們從城外蜂擁而入,他們手上握著慣用的彎刀和短矛、手斧等各色武器,水手長佐拉·黑格爾則站在了城牆高處,大聲呼喝說道:
“馬上動手,倉庫裏什麼也不要給綠皮留下。達蘭,你帶上一隊人,把城裏跟地精合作的人類全都帶來,船長閣下有用處。”
這時候,始終隱身在幕後的羅正道把麵孔隱匿在鬥篷兜帽之下,低調得幾乎失去了存在感,跟在左右的半精靈美女不無疑慮地詢問說道:
“威爾,你讓佐拉把跟地精合作的人都抓來,是打算公開處決他們嗎?”
聞聲,羅正道在兜帽遮蔽下隻露出半張臉的麵孔浮現出了一絲譏諷的笑意,很是淡然地說道:
“處決?沒那個必要,收拾這種人何必弄髒了我的手?地精需要有人奸跟它們合作,總會有這樣的蠢貨不斷冒出來的,殺是殺不完的。”
類似二鬼子之流的社會現象跟小人當道一樣,隨便在哪個受到外敵侵略的國家都是普遍存在的事實,既然在和平時期人們可以容忍鑽營鼠輩上位,在戰爭時期他們轉而為異族鎮壓本民族同胞,那就再正常不過了。譬如說在舊世界曆史中,二戰時期的華夏就甭說了,多達數百萬的偽軍和國家二把手公開投敵,這事一提起來就叫人羞於啟齒,不過國人也用不著妄自菲薄,這種賣國求榮的賤人也不是某個國家的特產而是隨處可見的惡心玩意,犯不著為了這事來個逆向民族主義矮化自己。
一貫以強硬民族主義自詡的南棒,在日占時期照樣培養了大批韓奸為腳盆雞主子們效力,等到白頭鷹打過來,這些家夥立馬又轉投鷹家門下,你說節操何在?唉,這玩意還用得著有嗎?
南棒後來許多著名的南棒財團和政治世家,追溯發家曆史多半都得談到當年替腳盆雞當二鬼子攢下第一桶金。相形之下,北棒把韓奸清算得比較徹底,繼續留用的前殖民政權官吏數量不多,這也是雙方在二戰之後勾動天雷地火,牽連了幾十個國家進去,打了一場號稱微縮版“三戰”的半島戰爭的導火索之一。
俗話說得好,殺頭生意有人做,賠本買賣沒人幹。當二鬼子明顯就是不要臉皮不要祖宗,拎著腦袋發大財的無本生意。
無論是多恐怖的死亡威脅也阻擋不了某些人懷著僥幸心理去投機圖利,揮刀砍掉一堆腦袋也解決不了實際問題,對這一點,學以致用的羅正道早就洞若觀火了。
沒過多長時間,那些渾身抖得跟篩糠似的家夥就被海盜們拉來,他們整整齊齊地跪在羅正道麵前,旁邊明晃晃的大刀和斧頭都已經預備好了,大有隻等羅正道一聲令下,立刻叫他們人頭搬家的架勢。止不住冒出的層層冷汗把身上的衣服全都浸透,這些人奸此刻連頭都不敢抬一下,唯恐這位海盜頭目拿自己先開刀,沒等他們琢磨清楚這幫人當中到底誰最該死,隻聽一個冷冰冰的聲音說道:
“你們都是人奸!”
羅正道心裏有數,不代表他就要把真心話全說出來,這些被捆得像粽子的二鬼子們在刀鋒底下抖得快要不成個了。聽到羅正道突然發話,他們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個別膽大的家夥偷眼打量這位身份不明的海盜頭目,大聲喊冤說道:
“大人,我也是迫不得已呀!求您饒了我吧!”
聰明人從來都不少見,當即現場的哭喊聲響成了一片,滿臉不耐煩的羅正道一擺手,說道:
“來人,把他們分開關押,我要一個一個地跟他們談心。”
托了那些諜戰片跟風電視劇的福,羅正道前兩年在家陪著老爸老媽沒少看那些國產諜戰爛片,哪怕其中的絕大部分是屬於瘋子演戲傻子看的極品爛貨,好歹劇情裏有點信息量,比方說如何審訊犯人和套取口供什麼的。
聽到羅正道的指令,手下們笑嘻嘻地把俘虜分別帶走拷問,說到折騰人的辦法,海盜們在新世界也算是相當專業的業內人士,像是讓俘虜走跳板拉龍骨玩個九尾貓沾海水什麼的,正常人試試挨個嚐一遍保管他嗨到靈魂出竅,那是能叫人爽到極點的刺激體驗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