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二章 哭笑不得的日常(2 / 2)

“是嗎?希望它們真的不會追來吧!。”

說著,羅正道從袖筒裏摸出了一張卡牌,這張是一星召喚類魔卡“焰雀”,卡牌正麵的圖案是一群周身湧動著赤紅色焰光的小鳥正在一株枯樹枝頭群聚嬉戲。

最近這段日子,羅正道沒把閑暇時光都用在跟半精靈美女玩曖昧,他可是沒少花心思潛心研究魔卡蘊含的奧秘,奈何這種不同於現行奧術體係的運行方式過於隱諱詭秘,羅正道又不可能向別人公開求教,任憑他窮盡了心力瞎琢磨,依然不透魔卡的力量何以能與荒神一係正麵抗衡,他甚至悲催到無法正確激發出卡牌的力量,這些魔卡擱在羅正道手裏跟無用的擺設也沒啥兩樣,實在是明珠暗投。

可是話雖如此,要讓羅正道就此放棄的話,他也是十二萬分地不甘心。鐵一般的冷峻現實擺在眼前,魔卡師和荒神兩敗俱傷,羅正道身上的詛咒自是明證,足以佐證魔卡具有和神力不相上下的強大威能,時刻可能遭遇殺身之禍,掌控強大力量是羅正道所無法抗拒的誘惑。

強者不得好死,弱者不得好活,這是大部分兵荒馬亂年代的共同特征。相形之下,作為一名強者起碼活得更滋潤一些,至於說不得好死這事,死都死了,好死跟壞死又能有多大差別呢?

正當羅正道出神地暢想著撲朔迷離的未來,不遠處有人快步跑來,接替了羅正道本人升任為雙桅帆船超勇號船長職務的獨眼龍水手長福爾·肖邦,可算是熬出頭能獨當一麵了。那位膚色黝黑留莫西幹發式,疑似有卓爾精靈血統的佐拉·黑格爾則被羅正道委任為旗艦揚威號上的新任水手長,軍需長則是由水手們公推出來的一位人品誠實可靠的老海員海爾·波普,旗艦的炮長由家庭教師維娜·杜波夫兼任。炮術這門學問基本就是儀器測量和數學運算結合的應用題,對一位合格的數學老師而言,搞明白彈道學的竅門真不算什麼高科技。

新科水手長佐拉·黑格爾一路小跑地來到羅正道麵前,大聲說道:

“船長閣下,瞭望手發現後方有船隻正在尾隨我們行進。”

聞聲,羅正道的身軀一震,他拔腿跑到了船尾位置,拉開單筒望遠鏡向後方霧氣彌漫的虛空中瞭望。受到不良視野局限,僅能影綽綽地分辨出遠方若隱若現的帆船輪廓,更多的細節是說什麼也看不出來了。

“對方是什麼身份?”

抱著試一試總沒什麼壞處的想法,羅正道隨口問了佐拉·黑格爾一聲,水手長抬頭打量位於主桅頂部的桅樓,跟著又比劃了幾個手勢,上麵的瞭望手也比了幾下,他這才接口說道:

“距離太遠了,瞭望手用望遠鏡看不清楚,隻看到兩條大船的影子,後麵有沒有其他船就不知道了。”

對佐拉·黑格爾的言外之意,羅正道是充分領會到了,他歎了一口氣收起望遠鏡,皺眉說道:

“嗯,通知瞭望手繼續留意觀察海麵的異常狀況,本艦保持目前航向、航速不變。”

“是的,船長閣下。”

常言道: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作詩也會吟。早前羅正道在讀大學時看多了穿越小說,雖然後來看得少了,已經讀過的內容總不至於全忘得一幹二淨,借鑒了無數前輩穿越者的寶貴經驗,他從一開始就堅定不移地宣稱自己失憶。

果不其然,這招殺手鐧替他化解了無數麻煩和隱患,除了那些不開化的蠻荒部落,作為弱勢群體的病人或多或少總能享受一點優待。人們念在羅正道失憶挺可憐的份上,即便他請教某些諸如太陽為什麼從東邊升起之類的白癡問題,對方也能耐心地給與解答。因而,羅正道對這個神秘新世界的認知程度從青蛙跳水(不懂!不懂!)的白癡水準,十分可喜地提升到了猴吃栗子(朝三暮四,還是不識數)的相對弱智水準。

鑒於羅正道在地精艦隊追殺下受了嚴重的精神刺激,以至於他現在隨便看見一條身份不明的船舶也免不了猜疑是不是地精派來追殺他的,這大概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後遺症吧!

獲悉不明身份船隻尾隨己方的壞消息,從測量航路崗位上離開,來到艉甲板的半精靈美女試圖勸解自己的學生。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的羅正道勉強控製著思路朝向被害妄想狂滑落,起碼在沒看到對方亮刀子之前,他暫時還能保持著一絲貌似鎮定的僵硬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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