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老鼠,你不說話會死人嗎!”金蟬惱怒銀鼠滿口胡說八道,提醒了西門鬆。
“蟬兒,我們把資料給他們,要得不?”銀鼠對上次刺得西門鬆血淋淋的慘狀記憶猶新,他內心恐懼,便出言勸慰金蟬。
“死老鼠!我們廢了那麼大的勁才搞到資料,憑什麼輕易給他們!再說,我們給了他們,也會被他們弄死,你傻呀!”金蟬說道。
“好!你們不說,老子就讓你們吃點苦頭再說。”說著,西門鬆舉起尖刀,朝金蟬的大腿刺去……
“西門鬆,住手!”見西門鬆即將刺向自己,金蟬高喊道。
西門鬆把刀停在空中,問道:“金蟬,你想通了?”
“西門鬆,上次我是讓銀鼠刺你的大腿,你要刺我們的話,應該刺銀鼠才公平。”金蟬帶著一絲恐慌,說道。
“金蟬,老子隻想刺你。”西門鬆仍然舉起刀子。
“銀鼠,你知道我怕痛的,還不讓西門鬆刺你。”金蟬哀求道。
西門鬆放過自己,銀鼠正在竊喜,聽到金蟬的話以後,裝出難過的表情,說道:“蟬兒,你知道我身上盡是骨頭,沒得幾兩肉,我遭球不起兩刀。”
“死老鼠,西門鬆上次主動踢他的女人挨刀,危難的時候,就卻不顧我,太讓我傷心了,嗚嗚……”金蟬越說越激動,到後來,幹脆使出女人的本事,用哭聲來感化自己的男人。
“蟬兒,你不要哭了。”金蟬的這一招立刻湊效,銀鼠皺起臉上的那層皮,哭喪著說:“兄弟,我們袍哥人家從來不拉稀擺帶,讓你砍我兩刀就是。”
西門鬆最恨的就是金蟬,要不是她,銀鼠早把資料拿出來。他仍然舉刀對準金蟬的大腿,說道:“鼠兄,你做事耿直,我很欣賞你。我決定了,這兩刀還是讓金蟬替你挨。”
說著,西門鬆的刀朝金蟬的大腿刺去。
“啊!”金蟬嚇得驚叫著閉上眼睛……
“西門鬆,住手!”
白芒花雖然在一旁生氣,但她一直觀察眼前的情況。在她看來,采用血淋淋的手段逼問,是一件很殘暴的事情。所以,當西門鬆舉刀刺向金蟬的時候,急忙出言阻止。
西門鬆聽到白芒花的喝聲,刀又停在空中,回頭說道:“白芒花,上次他們刺了我兩刀,我要還給他們。”
“西門鬆,我們不能像他們一樣殘暴,隻要我們講清楚道理,他們一定會給我們資料的。”白芒花站起來,從西門鬆手中奪過尖刀,又對金蟬說道:“金蟬,那份資料關係到國家的絕密,我們一定要得到,請你還給我們。”
“白芒花,我已經說過,我給了你們資料,你們一定會殺死我們。你們最好是放了我們,這樣,我可以考慮與你們合作。”
“金蟬,我白芒花說話算話,請你相信我。”見金蟬鬆了口,白芒花又說道。
雖然白芒花是發自肺腑的話,但對於經曆無數艱險的金蟬來講,她絕不輕信白芒花的話。不願再與白芒花閑扯下去,金蟬眼睛一閉,不再搭理白芒花。
“芒花,如果金蟬不交出資料,我就折磨她,先刺她幾刀再說。”西門鬆又從白芒花手中拿過刀子,憤憤的說道。
金蟬雖然閉著眼睛,心中卻在快速的思索逃命的辦法。聽到西門鬆要刺自己,心中雖然害怕,但表情仍然鎮定。她權衡利弊,被西門鬆捅上幾刀總比丟了老命要強。
見金蟬還沒有反應,老子不刺你幾刀,你就不知道哥的厲害!西門鬆罵罵咧咧的舉起刀子,又對準金蟬的大腿……
“兄弟!”銀鼠見西門鬆要下殺手,忽然冒出一句話:“請你手下留情,下手的時候輕一點,不要刺痛我的蟬兒。”
金蟬已經感覺到西門鬆尖刀的寒光,嚇得她心中發抖,忽聽到銀鼠說話,以為他要為自己挨刀,正要感激,卻不料他說出沒心肝的話,氣得金蟬鬼火直冒。G腿上挨了刀子能不痛嗎?誰稀罕這些假仁假義的話!
“不要!”白芒花看見西門鬆又要刺向金蟬,阻止道:“西門鬆,我們不能以暴製暴,做出那些禽獸不如的殘忍事情。”
“白芒花,我們不這樣做,他們就不交出資料。”西門鬆已經急紅眼,抬頭瞪著白芒花。
“鬆哥!”白芒花清楚西門鬆心急的緣由,語氣軟和下來,說道:“反正他們已被我們抓住,不用擔心他們把資料交給獅王。”
在白芒花的再三阻止下,西門鬆縱有不滿,也不敢當著白芒花的麵下手。累了一天,西門鬆已經睡意綿綿,他索性倒在床上,呼呼的睡去。
早晨,西門鬆從床上起來,發現白芒花在喂銀鼠吃飯,立刻走過去奪過飯碗,猛踢銀鼠一腳,罵道:“你盜取我們的資料不還,還想吃飯,不許吃!”
“鬆哥,你別生氣好嗎?”白芒花很理解西門鬆的憤怒,她委婉的說道:“再給他們一些時間,也許他們很快就會想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