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響再次睜開眼睛,看著熟悉的屋頂,再側頭看看身邊熟睡的何琪,心中有種暖洋洋的感覺。
起身去洗漱了一下,就來到他專用的練功室,開始“嘿嘿哈哈”的練起功來。他的功夫已經練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可以稱得上是天下無敵,但練功如逆水行舟,一天不練就會覺得手生,所以李響即使已經無敵了,也還是每天都兩個小時,算是保持手感。
等李響練完功時,何琪已經將早飯準備好了。李響去將兒子李正叫起來吃飯,吃過飯就要送他去幼兒園了。李正貪玩貪睡,早晨總是叫不起,但在李響麵前卻從來不敢炸刺,即使再不願意起床,也會乖乖聽話。
吃過早飯,李響開著車先送兒子去幼兒園,然後再送何琪去上班,回來時沒什麼事做,又去了父母那裏。
李響的父母現在沒什麼煩心事,整天不是和鄰居下下棋,就是去跳跳廣場舞。李響來到他們居住的小區時,正看到父親在涼亭裏,和幾個老頭兒正因為一步棋爭的麵紅耳赤。再看不遠處,母親卻和幾個年紀相仿的婦女在聊家長裏短。李響走過去,幾個婦女立即轉移目標,開始誇讚起李響來,雖然明知道她們是故意吹捧,也還是讓李響母親好不得意。
陪著二老聊了一會兒,答應晚飯時回來吃,李響才駕車回家。回到家裏上了會兒網,李響覺得有些無聊,幹脆一閃身來到了一座大雪山之巔,將一塊石頭上的雪掃了掃,坐在上麵開始發呆,也不嫌石頭太涼。
發了幾個小時的呆,忽然一陣鈴聲響起,將李響從發呆中驚醒過來。他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掏出手機來按下接聽鍵,說道:“老蔣,又是什麼事?在你嘴裏,怎麼‘萬分危急’、‘危在旦夕’之類的詞那麼多?別總用這種借口糊弄我,我再也不吃你這一套了。”
蔣雲山火冒三丈地道:“我嘴裏的這些詞很多嗎?我平均三個月才找你一次,你卻十次裏能推卸八次,是你過分還是我過分?好,我也不說什麼萬分危急、危在旦夕了,你立馬給我過來,不然我就扣你工資!”
李響苦笑道:“得得得,我過去還不行嗎!”將手機揣回兜裏,又說道:“說吧,啥事。”
此時他已經在一間寬大的辦公室裏了,正自己動手泡了一壺茶。蔣雲山黑著臉放下電話道:“我好不容易才弄到那麼點大紅袍,全都進了你的肚子了。那是我用來拍領導馬屁的,結果卻全被你糟蹋了。”
李響嘿嘿笑道:“得了吧,你這點大紅袍還是從領導那搜刮來的,反過來再孝敬領導,領導能領你的情?不如便宜我了,還能記你的好。行了,還說正事吧,這次叫我來又有什麼麻煩?”
蔣雲山也懶得和他掰扯,繼續掰扯下去,幾個小時之內不用幹正事了。於是他臉色一肅,說道:“這事對別人來說是個大麻煩,對你來說卻是舉手之勞。我們的一個特工獲得了一份非常重要的情報,可惜剛剛到手就被發現了,被追的不敢現身,連我們都聯係不上他了。你要做的就是找到他,把情報帶回來就可以了。”
李響疑惑地道:“就這點事?不至於非要我出馬吧?以你們的能力,多派點人手不就行了?”
蔣雲山無奈地道:“其他的都好辦,關鍵是這個特工估計是出了什麼意外,我們也找不到他。找不到他的人,我們有再大的力氣也使不上。而且,那份情報也是有時效性的,要是耽誤幾天,這份情報就沒用了,我們就白費力氣了。所以,隻能請你親自出馬了。”
李響無所謂的點點頭道:“好吧,有沒有那個特工的血樣、頭發、唾液或者頭皮屑也行。”
蔣雲山拿過一個文件夾道:“早就給你準備好了,你看看吧。”
李響接過來一邊看一邊說道:“那個特工要是真的出了意外,比如受了傷什麼的,要不要我把他帶回來?”
蔣雲山搖頭道:“不用了,你隻需將他的藏身地點告訴我們就好,自有別人去接他。”
李響的神通讓他可以在任何地方都通行無阻,但唯一的缺點就是不能帶活物。蔣雲山自然也是知道這一點的,要是非要李響將人帶回來,李響要多費不少手腳不說,這方麵的能力也未必比普通人強,就不麻煩他了。
李響隨意的翻看著文件夾中的檔案,忽然眉梢一挑,說道:“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