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兒呆呆的看著遠處,目光有些呆滯,隻是有人從遠處走來的時候,眼珠才稍稍轉動一下,隻是當看到來的不是張小虎時,又變得呆呆的了。
這些天李雲龍和香兒每天一大早就在城門外等候,隻是隨著這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人也一天比一天擔心,要知道張小虎全力跑過來也就幾天時間就能到,這麼久不到,說明肯定是出事了。
“不用擔心,小虎沒事的”李雲龍拍了拍香兒的肩頭,這句話每天都要說上好幾次,越說心裏越是沒底,這一晃都快一個月了,要是真沒事,早就應該來了。
突然香兒箭一樣的飛了出去,大聲的喊著,“小虎哥”
李雲龍一愣,抬頭看去,果然遠遠的有一道人影走來,不是張小虎是誰,心中大喜,跟著也跑了過去。
距離不過幾百米,對於築基修士來說,不過幾步路而已,轉眼就跑到了麵前,張小虎張開雙臂,開心的看著跑來的香兒。
這一路心裏一直忐忑不安,不知道那幾個金丹修士在追不到他以後會不會轉頭來追李雲龍和香兒,隻是當時情況危急,就算想拖住幾人卻已是辦不到,不得已才跳入河中,此時看到香兒跑來,心中自然大喜。
香兒遠遠的一躍而起,投入張小虎的懷中,緊緊的抱著張小虎的脖頸,雙腿纏在張小虎腰間,卻不作聲,隻是那淚水不停的往下流。
張小虎隻覺領子冰冰涼涼的,雖然沒聽到香兒的哭聲,卻也猜到香兒在哭,當下拍拍香兒的後背,也不說話,就這麼抱著香兒向李雲龍走去。
“沒事吧?”李雲龍紅著眼睛問道。
“當然沒事了”,張小虎嗬嗬笑道,說完又四下看看,見周圍沒人這才湊到李雲龍耳邊說道,“不但沒事,我還宰了一個金丹”
金丹幹掉金丹這正常,可煉體士幹掉金丹就是大事了,要知道煉體士最高也就能做到煉骨,也許有些大宗門大家族藏有煉髒的秘法,不過絕不是能輕易看到的,再說這代價估計也都不小,要不早就有煉髒期的煉體士出現了。
李雲龍大驚,本以為張小虎這一次是難逃毒手,哪曉得不但逃了回來,還在四個金丹的圍攻下幹掉了其中一個,這可不是一對一對決的時候幹掉一個那麼簡單,不管張小虎用了什麼法子,這都太讓人不敢相信了。
“你說什麼”李雲龍結結巴巴的重複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張小虎從腰間拽下一個儲物袋塞到李雲龍手上,“哈哈,你自己看”
雖說是用了計,再加上那賀銘貪了點,可終究是在四人圍追堵截的時候幹掉了一個,張小虎還是很得意,有誰能在四個金丹修士的追殺中逃脫並且幹掉其中一個?又有誰能在受了那麼重的傷還能逃得無影無蹤?也就煉體士可以吧,要是是練氣士,估計那一劍就當場身亡了。
李雲龍低頭看著手上的儲物袋,樣式華麗,一看就知道是個好東西,再說之前張小虎可沒有這麼一個儲物袋,這麼說來,張小虎是真的殺了一個金丹?李雲龍抬起頭看著張小虎,還是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
“你們住哪?回去再慢慢跟你說”張小虎發現香兒竟然睡著了,原來這些天香兒擔心張小虎,吃不好也睡不好,早已心力憔悴,現在看到了張小虎,心裏一放鬆,自然而然的就睡著了,不過就算是睡著,也是死死的抱著張小虎不肯撒手。
李雲龍當下領路帶著張小虎回到住宿的客棧,隻是那香兒抱得太緊,怎麼也放不下來,如果用力又會吵醒香兒,張小虎想了想,幹脆的坐在桌前,一邊抱著香兒讓她入睡,一邊和李雲龍輕聲的聊著。
這逃亡的驚心動魄自是不用多說,張小虎簡簡單單的幾句帶了過去,其中在河邊療傷了近一個月這件事,張小虎形容成了在河邊遇到一個資質不錯的孩子,所以多待了幾天。
李雲龍也不笨,哪裏還猜不到,不過張小虎既然不說,李雲龍也不點破,隻是療傷都用了近一個月,可想而知當時張小虎的傷有多重,還好張小虎早就換了衣服,要是讓兩人看到那被打穿了一個洞的衣服,還不給嚇死。
有心想要說些什麼,可話到嘴邊怎麼也說不出來,自從張小虎來到這世界,對兩兄妹幫助太大,光是救命都有好幾次,現在再說感謝的話,實在是沒什麼意思,隻是不說好像又太不知道好歹,李雲龍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不用多想,這事都是我惹的,張寒是我傷的,金丹是我斷了他手臂,所以應該是我對不起你們,讓你們擔驚受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