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由於紅曲的屋子距離清心閣有著不小的距離,再加上每夜都能那些外門弟子練劍的聲音,所以對於那清心閣中發生的事紅曲是一無所知。
在睡夢中紅曲隱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兒。迷茫的睜開眼對上了一雙泛著冷光,渾身還冒著殺氣的身影。
“誰——”還未說完一句話,嘴巴就被來人給捂上了。
紅曲奮力的掙紮著,對著眼前的人一陣拳打腳踢,隻聽見對方悶哼一聲,她才發現此人的聲音如此耳熟。
躲藏在雲朵下的月亮慢慢露了出來,月光灑落在窗邊的床上,慢慢的露出了一個修長的身影,紅曲才看清眼前冒著冷汗的人。
怎麼會是他,紅曲吃驚的瞪大了眼睛看著,使勁的眨了眨,沒有做夢,紅曲的手已經停止了動作,一雙手支撐在對方的胸前,透著薄薄的衣衫可以感覺到對方身體裏傳出的熱量,還有在自己手掌下強有力的身軀。
“不要說話。”烙容痛苦的開口,嘴角還滑落了幾滴血珠。
紅曲使勁點點頭,感覺到嘴上的手慢慢移開。瞪著眼睛無聲的詢問著,隻是對方緊鎖眉頭,似乎在忍耐什麼。
當月光全部灑進,紅曲也看清楚了眼前的狀況。
烙容渾身淌著血,身上有好幾處深可見骨的傷痕,最重要的是紅曲明顯的感覺到他的氣息不紊,似乎是消耗巨大。
不敢遲疑,紅曲扶這他在床上躺下,準備去櫃子中取藥。
而此時,紅曲也聽見了屋外的動靜,還有密密麻麻的腳步聲,不由的心下一驚,難道他被人發現了?
沒有一絲猶豫,紅曲扶起他來到櫃子後麵,移開一條縫把他塞了進去,又在外麵塞上了一些雜物,看著這隱蔽的地方紅曲定了定心,在屋子裏收拾了起來。不管怎麼說屋子裏還有不少的血跡。紅曲打開一壇酒,往地上潑了起來,還要去去血腥氣。
就在紅曲弄好沒來的及把杯子放下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來了來了”沒有辦法,紅曲隻能拿著酒杯去開了門。
“查房。”一打開門言謝的冰塊臉就出現在了眼前,紅曲默默點了下頭,示意他可以進來。
“這屋子裏怎麼一股酒味?”
“言師兄,你知道的啊,我是釀酒的人,屋子裏有酒味是正常的嘛,而且今天晚上月光那麼好,不對月小酌幾杯,哪裏對的起這月色撩人啊。”
“你倒是好雅興。你知不知道今天寶器庫進賊了,賊人還打碎了裏麵的東西!”
“什麼,打碎了什麼東西。”紅曲一臉吃驚的看著冰塊男,烙容的膽子好大啊,還跑去清心閣,即便無須閣主法力失去大半,可是裏麵還有那麼多弟子啊,“你,你可知是什麼人闖了進去?”
言謝掃視著屋子裏的一切,“這不是我們弟子所能夠知道的,隻知道是魔界中人,至於碎了什麼東西,師妹你也是知道的。”
“我,知道的東西?難,難不成是觀天鏡!”想起自己所知道的寶器也隻有觀天鏡了。
“正是。”言謝檢查未果,便走出了房門,“最近幾日還請師妹多多注意,若是看見什麼可疑的人就通知我們,以防魔界中人傷害師妹。”
“我知道了,多謝言師兄關心。”紅曲笑著點點頭,伸手關上房門。
“等一下。”
紅曲的心在聽到這一聲不由的‘咯嘚’一聲,難不成被他發現了?紅曲心裏盤算著把他擊昏的概率有多少,結果為零。
“師妹的袖子上為什麼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