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見,這因為不合動手在齊雲山也是常見的事。隻是紅曲不明白,齊雲山不是修仙門派嗎,修仙之人戒驕戒躁,怎麼還會這樣?難道和烙容說的結界變弱是一個道理?這也是那法寶帶來的影響?紅曲暗自揣度著。
“你別擔心,那兩名弟子已經被帶到懲戒閣去了。”
吳仙兒重重點頭,“的確是該好好罰罰了。”
不管怎麼說紅曲還是穩定住了吳仙兒,在吳老與仙兒見麵前把事情和他說了一遍,做這種騙人的事情當然要統一證詞了啊。
不過在此之前還發生了一段小小的插曲。
紅曲看著吳老身後的人,心裏七上八下的,不會吧,該不會被吳老捉了一個現行吧。都說了不要來酒窖偷酒,怎麼就是那麼不聽話呢,看著溫文爾雅的錢末,紅曲暗歎一口氣,好好的一個孩子怎麼就非要那麼叛逆呢。當然她忘記了自己也不過一個不到十六的孩子。
“那個,吳老啊,你聽我解釋。”紅曲狠狠刮了眼錢末,一臉諂媚的看著吳老,直把他硬生生的看出一身雞皮疙瘩,還使勁的抖了兩抖。真是的,為了這不安心的娃自己犧牲的也太大了吧。
“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別這樣別扭著,是不是把酒釀壞了啊!”吳老努力的忽略紅曲眨著眼睛的樣子,搓了搓雙臂,直搓下一把雞皮疙瘩,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說道。
“哪能啊,我怎麼可能把酒給糟蹋了呢。”紅曲笑顏如花,在吳老一個閃神下衝到了錢末眼前,用她神似龐大的身軀擋在了錢末的身前,一本正經,大義凜然一副趕死的樣子說道,
“吳老,你要怪就怪我吧,這事和錢師兄無關。”
“什麼事情,你幹什麼了。”吳老奇怪的看了紅曲一眼,用疑惑的眼神詢問著被擋在身後的人。
至於身後的人是怎麼表現的她就不知道了,畢竟她腦後沒有長眼,紅曲心下也隻能求著吳老看在一起釀酒的份上,不要把她送去懲戒閣了。
“錢師兄會來酒窖取酒是我叫他來的,與他無關。”紅曲不怕死的說道。
吳老的眼睛在眼前二人轉來轉去,一時間還是沒明白發生什麼事情,當然平息下衝動的紅曲也發現了這一現象,頓時呆了,難不成吳老沒有發現?被她自己招供出來了,這下完了。
就在紅曲欲哭無淚之時,身後傳來悶悶的笑聲,紅曲沒好氣的看了眼一直處於看戲狀態下的錢末,真是沒良心,自己這麼拚都是為了保護誰哇。
錢末見到紅曲幽怨的眼神,正了正神色,開口說道,“紅師妹,你誤會了,其實我每次來酒窖取酒,吳長老都是知道的,我也是經過他同意才進來的,之前沒和紅師妹解釋是我的錯。”
錢末雙手作揖,算是表達他對紅曲的歉意,可是傻乎乎的紅曲就是被他的話轟炸的找不到北了,什麼!都是知道的,敢情自己是多管閑事了。紅曲頓時苦笑不得。
“哈哈哈,紅丫頭,你是因為這件事情啊。”反應慢半拍,導致於現在才反應過來的吳老哈哈大笑,一下子笑岔了氣,“咳咳,紅丫頭,沒想到你這麼仗義啊。”
看著吳老那怪異的眼神,紅曲真想找個地縫鑽下去,憤憤的看著在一旁辛苦憋笑的錢末,咬著牙狠狠道,“小心笑岔氣,變成吳老頭。”
“噗”最終,錢末還是沒有崩住,看著眼前的人兒眼中溢出一絲溫柔和寵愛,他自己在修仙中是要斷情絕愛的,但是知道此人是自己的劫,也知曉如今齊雲山的狀況,錢末並沒有掩飾自己的感情。隻可惜一直在氣憤的直跺腳的紅曲並沒有發現這一異常。
最終在吳老和錢末的解釋下紅曲也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了,她隻能暗怪自己太衝動,對於吳老的取笑自己也隻能默默接受,好吧,你們就是欺負自己太天真,當然她也不會忘記狠狠鄙視錢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