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是一個氣候差異較大的國家。月姍來到這座北方小城已經快一年了,當初來時的那種茫然和不安早已遠去,她早已習慣了這種寧靜和祥和。她知道自己肩頭背負的不僅僅是一份享受,更多的是一份責任。
剛剛脫掉的外套,又披上了肩頭。這個國度的夏天總是那麼的短暫,以至於帶來的夏天衣服放得都要發黴了。當然那雙涼鞋也是很少上腳,更多的是用來自賞的。
每天除了課餘打打零工外,其餘的時間都用來學習了,當然間隙間還在想著一個人。一個一直在她心房外徘徊的人,一個曾經朝夕相處自己並沒有深入了解的人,一個總是再自己出現困難時自己才能想到的人。
泛黃的那本日記凝結了太多的淚水,有他的,但更多的是自己的。看著他寫著那一句句溫馨而又甜蜜的字眼時,當初的自己再幹些什麼。當自己再和一個從未有把他們感情當回事的人花前月下,耳鬢廝磨時,自己卻從未想過還有一個人在月下黯然神傷,在為他喜歡的人禱告祈福。
厚厚的日記本隻記了一半的紙頁,月姍決定把剩餘的紙張寫完,當然每頁她都要寫上一個叫“偉建”的名字。看著每一頁都記錄著自己的名字,她說不出那是一種什麼心情。她想笑,但更想哭。
小鎮的早晨永遠都是那麼的寧靜,不是人們在這個時候還倚靠在床頭猶豫是否起床,而是在喧囂的聲音也劃破不了這裏的寧靜。一輪晨日冉冉升起,秋風吹起,幾片落葉揚起身子不時的扭動著身體。筆直的街道不時有來往的人群穿梭。認識的不認識的都在揮手,個個像是熟人至交。月姍穿著一件修長的風衣,一副掛在脖子上帶線的粉紅色的手套,秋風拂過長發。屢屢發絲隨風飄擺,路人不時回頭打量著這個美麗的東方女孩。
秋日的公園總是吸引著眾多的遊客前往。多是被鮮紅欲滴的楓葉所吸引。這是一個楓葉之國,火紅的楓葉不算是奇景,可是人們對它的熱情卻從來沒減少過。尤其是這樣的一個季節,如果沒有了它們,整個季節將黯然無色。在加拿大與其說楓葉是秋天的染色劑,到不如說是加拿大的一種標誌。你看他們的國旗,那片鮮豔的楓葉是多麼的顯眼。
人們在公園裏不時的徘徊著,看完了這棵看那棵,拍完了這棵拍那棵。人們奇怪的看著一個俯身撿楓葉的女孩,滿是疑惑。其實她撿得不僅僅是楓葉,或許是那份發酵已久的想念和牽掛。
“公元7世紀,遊牧在阿拉伯半島上的閃族阿拉伯人,繼亞歐大陸北方各族之後,突入農耕世界……”
偉建激情洋溢的在講台上授課。他通過找人,加之自己努力的學習,提前修滿了學分就出來工作了。他最大的心願就是能當個老師,當然能在虹州縣城當最好不過了。以自己學校的名氣,加之自己的能力在縣城找個中學做老師是綽綽有餘了,難的是他不知道該去哪所學習應聘。當然一中二中這樣的學校最好,但是他最後還是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轉身前往了英才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