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內,青瑤臨空浮起,盤腿而坐,將那枚青燭果送入嘴裏,雙手結出了一個法印,進入了入定狀態。
花開花落,春去秋來。
草原上迎來了牧民一陣陣歡樂的歌聲和放牧娃的嘻鬧笑語。
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現牛羊。
這是第三次花開花落,也就是三年的時間很快過去了。
這個深坑上麵,幾十塊大石上早已被綠菌遮蓋,上麵長滿了青草野花,一時間吐青鬥豔,引來幾隻美麗彩蝶,翩翩起舞。
春悄然過去,炎熱的夏季來臨,草原上碧綠一片,地平線上,綠色連。
時值秋,高氣爽,瀾草原某處的一條道路上,傳來一陣陣急促的馬蹄聲,片刻間,三匹駿馬疾馳而來。
馬上三人,兩男一女。帶頭的一個是一位年約看上去約有四旬的中年紅臉漢子,身後背一把精鋼大刀,氣勢不凡。隻是,此時的他臉上現出一絲焦慮。
緊隨在後,靠右邊的是一個二十五六歲,身背一條烏黑鋼鞭的黃青年。左,與黃青年並肩而騎的是一個二十左右,身一身緊身紅衣的妙齡女子,她的腰間纏著手一條墨綠色長鞭。但似乎受到了什麼驚嚇,秀麗的臉上顯的一片蒼白。
“旬師叔,我們都趕了一的路了,那人應該早被甩遠了。”
黃青年轉頭不自覺的朝後看了一眼,緊皺的眉頭似乎鬆馳了一點,向那帶頭的漢子道。
旬師叔轉過身來,憂慮的道。
“還是心點吧,我總覺得那人一直在我們身後,為了完成這次任務,一路上被那人追殺了好幾次,老六和五弟因此慘遭毒手,如果你倆再出了什麼差遲,回去我怎麼向宗主交待。事不宜遲,我們須的盡快趕到聖殿。”
“那人裝束,應該是大荒宗的人。我們玄武宗素來與大荒宗交好,為啥他忽然要對我們下手。”
旁邊的妙齡女子一臉的狐疑,道。
“這也是我所懷疑的,據前段時間聽到的傳言,大荒宗訓服的獸群在一夜之間突然狂,咬死幾十名弟子後逃離了。被咬傷的弟子不久後便狂性大,神誌不清,殘殺同門,造下無限殺虐。
大荒宗主不得不傳下話來,出動精英弟子,清理門戶,將那些狂的弟子就地鎮殺。
之後,在幾大長的坐鎮下,被咬傷的狂弟子過半服誅,但有幾個卻逃掉了。”
“師叔的意思是,那人極可能是狂弟子的一員,並成功逃離了大荒宗。”黃青年點點頭,隨後問到。
旬師叔點點頭。
“如果傳言屬實的話,應該是這樣的。不過看那人服飾穿戴,不像是一般門中弟子,像是個長老。”
“難怪五師兄和六師弟一與那人交上手,不出三個回合,就被誅殺。”妙齡少女完,臉色複雜。
“那人狂後,修為被一定程度的壓製,無法全力揮,我等才得已逃脫,要不然早就掛了。快走吧,這次朝見完聖女後,這件事稟告給宗主的,與商討對策。”
旬師兄完,雙腿一夾馬背,馬兒嘶鳴一聲,向前疾馳而去。
黃青年與妙齡少女互望了一眼後,策馬緊追而去。
三騎馳出半個時辰後,一聲厲嘯傳來,一個被黑氣包裹的人影駕禦狂風,滾滾而來。瞬間既到。
黑影在此地停留了片刻後,朝前方疼奔而去。
地下洞府。
李凡自入定中睜開了雙眼,他全身被淡藍色光芒包裹,臉上現出了一絲笑意。
靈氣沿著全身經絡緩緩的運行著,最後滲入到了骨骸之中,彙流到氣府。
這次閉關,境界已完全穩固到了化靈初期。
心情舒暢,全身舒泰。
李凡打開儲物戒,那柄招蜂引蝶扇與那截綠色法杖拿了出來。
扇子自己隻使用過一次,催動它需要消耗大量的真氣,且隻能揮三分之一的威能。
修為提升至化靈期後,便能以少量的靈氣催動,使它揮出最大的全部威能了。
那截枯木樹枝是樹精的法器,自己吸收了它的全部靈力。是不是也算是這法杖的半個主人,如果催動,會不會出現那撲蓋地的綠槍。一想到這樹枝的威能,李凡心中又火熱起來。心動不如行動,估且試試看。
想到這裏,李凡抓住樹枝,一股靈氣被灌入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