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頭揮下短刀的一瞬間,蛇就衝了過去,並沒有直接去麵對那上古神器,而是對著他的腰部狠狠的抽了過去。
失去了平衡,土匪頭頭整個身體向右倒了下去,刀刃從徐念緊閉著的雙眼前劃過。
“娘嘞!西門峰!吃屎呢?這麼入迷!說好的攔著它呢!”
土匪頭頭狼狽的爬了起來,一手捂著腰,一手握著短刀指著西門峰,罵罵咧咧的就嚷開了。
蛇將徐念又裹了起來,問道。
“嗞,沒事吧,那娘娘腔差點讓我誤了事。”
關切的問候倒是讓徐念感到了一絲溫暖。
“沒事,沒碰到。”
“嗞,一邊呆著去,剛才那一下就看出了他空有其表,手裏拿著神器,但下盤不穩,分分鍾咬死他。”
蛇的語氣中又流露出了那麼一絲的喜悅,吐著信子盯著正在罵罵咧咧的土匪頭子。
突然她看準了時機,匍匐在地上以非常快的速度向著土匪頭頭蜿蜒的爬了過去,張開血盆大口看準側腰就是一口,穿戴的盔甲瞬間的咬的粉碎,鮮血四濺,活生生被攔腰撕成兩半。
土匪頭頭沒有防備,臉上還掛著與西門峰吵架時那凶狠的模樣就離開了人世。手中足以威脅蛇的短刀還緊緊的握在手中。
蛇嘴裏滿是暗紅的血,四下掃視了一下嚇的早已丟了神的土匪嘍嘍。
“嗞。都不走?等死呢?”
眼神裏那種寒光令人毛骨悚然。
土匪嘍嘍們這才慌張的四散逃脫,該跑的跑,該逃的逃。西門峰見勢不妙,也溜之大吉。
坐在地上許久沒有動作的徐念此刻緩緩的站起身來,靠近了過去,撿起地上被人扔掉的砍刀,看了半天也不說話。
蛇覺得不對勁便爬了過去,用尾巴捅了捅徐念,見他沒有反應,又繞到正麵。
“嗞,楞什麼神呢,他。。。。。。”
當他看見了徐念的眼神的時候卻驚訝的說不出話,隻是慢慢的退開,盤起了身子,目光呆滯的望著地麵。眼神中竟帶有一絲畏懼
徐念的眼神極為複雜,有喜悅,興奮,甚至於——嗜血的渴望。
突然,他看了一眼身邊四散逃開的土匪嘍嘍,手起刀落,攔腰就是一刀。
周圍的土匪嘍嘍看見了,都加快了逃跑的速度,盡量遠離著他。但跑掉的仍是一小部分。
濕漉漉的內髒散落了一地,鮮血也流成了小河,各種模樣的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山洞門口。而站在正中央的徐念,渾身是血,帶著一種令人發毛的笑緩緩的走進了山洞。
蛇還是盤在那裏,用一種毫無生機的眼神看著地麵,重複的說道。
“修羅血統。。。。。。修羅血統。。。。。。”並且一個勁的打顫。
徐念將刀扔在了一邊,走進了山洞。而他在山洞中看到的景象卻讓他一輩子也忘不了。
大廳中擺著幾張桃木方桌,桌子上擺滿了山珍海味,酒壇子堆的小山般高。但他對這些就像沒看見一樣。
因為旁邊的空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具女子屍體,其中的一個,便是他此行來的目的——林夢夕。
徐念那弑神的目光瞬間變的絕望了起來,因為林夢溪身上,幾十處刀傷刺痛著他的心髒,林夢溪的右手露在了外麵,那僅存的一根小指仿佛一把刀子插在徐念的心口。
他飛快的跑了過去,緊緊的抱著林夢夕,放聲大哭了起來。那狼狽的模樣將剛剛進洞來查看情況的蛇嚇的不輕。
整整哭了一個時辰,當他的眼淚流幹,鮮血取而代之的時候。徐念緩緩的站了起來,蛇分明的看見他那似火的紅發中夾雜了縷縷白絲。原本令她都為止發顫的眼神也消失不見,剩下的隻有滿是痛苦以及絕望的冰冷的讓人發毛的目光。
一個字都沒有說,徐念緩緩的走出了山洞,還撿起了那柄被他扔在洞口的砍刀
走到了土匪頭頭旁邊,想起了門口兩個放哨的對話。
“你的地盤,我怎麼不能殺人。”
話語冰冷的仿佛能讓空氣結冰,揮起了砍刀,直到將土匪頭頭砍的血肉模糊才罷手。全身沾著鮮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抬頭看著驕陽。
“嗬。”
一聲冷笑。
蛇也幻做了人性,用手捂著受傷的背站在洞口看著徐念,一言不發。
過了許久,徐念才站起身來。撿起上古神器,轉頭看向蛇。
“這東西叫什麼。”依然是那種冷的結冰的語氣與眼神。
“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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