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間想到,這四周圈都沒有變,我有著頭頂的天花板正在不停的變動,而且還有蟲子懸浮在上,按道理平常的鐵皮是不可能有空氣,蟲子又是怎麼存活,現在看來我也有變動的就是這個頂了。

“夏飛寒,你有沒有內力?”司鈺恒突然問夏飛寒的。

“廢話,本國師雖然平常是懶了一些,可是身懷絕技,難免有人惦記,當然要習得一身好武功了。”夏飛寒鄙夷的看了一眼司鈺恒,頓了頓,盯著他問道:“你不會又想出什麼餿主意了吧?”

“我覺得,這天花板或許是唯一的出路。”司鈺恒看著夏飛寒一本正經的說。

下邊還冷冷嗤笑一聲,忽然抬手看了一下頭頂上的天花板,眯了眯眼睛。

他忽然間感受到了一股怪異的氣息,好像是靈氣的味道。

這種為了他,十分熟悉,大部分的情況下,他都是靠感受這種氣味來辨別這個人以後的方向的。

他可以感受,這一股氣息完全不是來自他這一層,而是來自上層,或者是更上層的地方。

這一層完全都沒有寶物,他有時甚至有些覺得自己來錯了地方,一層沒有東西也就算了,二層這麼凶險,還不放個寶物,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

可是現在下去的樓梯也沒有,上去的樓梯也沒有,所以很說這天花板有問題,難不成他們兩個人在上麵打個洞出來?

皺了皺眉,他沉默了一順,從袖子裏又拿出來一張符紙,咬破了手指,在上麵寫了幾個讓人看不懂的符文,抬手,那個符咒便緩緩地向天花板飛過去。

在符咒貼上天花板的一刹那,夏飛寒感覺到他們周身的地震動了一下。

看來還是蠻有效果的,難道他用符咒去貼四麵的牆都管用?

可是他一共也沒有帶幾個,可經不起這樣的浪費。

他對著司鈺恒挑了挑眼睛:“我覺得上麵那一層保護應該是被破壞了,你用內力試試看。”

“我的內力也不多了,之前在森林裏損耗了一大部分,現在還沒來得及休養。”司鈺恒看著夏飛寒說,忽然目光落在了夏飛寒還在流血的手指上。

“要不用你的血塗滿了上麵,或許會有用。”司鈺恒看著夏飛寒的目光深了深,看起來一點都不是在上說笑的樣子。

“你別逗了,就算是你把我殺了,把我的血全部抽幹,都塗不滿的地方,更何況我的鞋隻有借助了輔助才會有靈力,不然就是百搭。”夏飛寒皺眉鄙夷,又坐在了地上,唉聲歎氣的。

司鈺恒注意到夏飛寒身上的衣服變了變色。

或許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夏飛寒的衣服跟普通的衣服不太一樣,是脫不下來的,當年入穀學習的時候,因為曾經和慕尋凝定過親,後來師傅怕他後悔,特意用了這一件衣服來綁著,所以他天天都穿著一件衣服,但是這一件衣服也不髒,而且還會自動調節溫度。

至於色彩的話,夏飛寒是什麼心情,就是什麼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