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流軒微微蹙眉,抬手從袖中拿出了一個,細長的白色玉笛,放在口中吹了一下,隻聽見是美妙清脆的音樂,可是眼前的一隻老虎卻是硬生生的倒在了地上,沒有了氣息。
其他那幾個老虎看見自己的一個同伴突然間死,頓時脾氣有些暴躁起來,紛紛要向他們兩個衝過來。
隻是像是,電影的慢鏡頭一把,那些老虎剛剛抬腳,紛紛倒在了地上。
司流軒注意到這些老虎身上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的皮外傷,可是卻沒有經過一絲一毫的鬥爭,就這麼悄無聲息的死了。
這讓他覺得很是不可思議,又十分的惶恐,他轉首看向了身後的司鈺恒。
雖然的神情淡淡的,有些漠然:“我們把這些老虎的皮撥了,然後把他們的肉留下來,或許我們接下來的路上,日子會好過一些。”
他的聲音就是這麼的清淡,簡單到仿佛這些老虎都不足以讓他有任何動蕩。
司流軒卻有些看不下去了:“這些老虎都是你殺的嗎?這是你剛剛吹的笛子?”
“是。”司鈺恒淡淡地看著司流軒。
“可是……你怎麼可以這樣,他們是這麼多的老虎。”司流軒覺得有些接受不了,這些老虎雖然包圍了他們,可是卻沒有近距離的攻擊,而且隻要殺死一隻老虎就行了,老虎要是知道不行的話會自動走的。
“如果本王不殺了他們,他們日後還會在尋尋覓覓,最後終於會找到一個機會來殺掉我們,本王不可以留後患。”司流軒的神情很是漠然,聲音也是十分的平靜,好像是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司流軒卻一邊搖頭一邊看著麵前的司鈺恒:“不行,你這樣實在是太殘忍了,你為什麼要這樣。”
“本王是來跟你找百毒草的,不是來跟你找同情和仁慈的,現在首當其衝的任務是找百毒草,而不是在這裏同情這些老虎。”司鈺恒皺眉冷冷地看著司流軒,毫不客氣地說。
司流軒這才仿佛好像回過了一點神,不過還是目光警惕的看著司鈺恒:“好。我們繼續走。”
司鈺恒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繼續前行。
好在這後麵就沒有其他的動物過來打擾,或許是因為看見了他們手中的虎皮,或者是因為兩個人身上的戾氣太重。
尤其是司鈺恒,看著表麵的樣子,好像是非常的平,可是魔那裏卻有一股深邃和危險。
司流軒其實而是擔心司鈺恒會不會趁機殺了自己,畢竟這個時候他這麼強大,而且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遇,他可以在自己死了以後就完美的繼承了皇位。
隻是他卻沒有支持動手,或許是等到了之後再動手。
夜晚黑漆漆的,很是沉寂,四周彼此起伏的響著。
有一股暗流湧動。
司鈺恒一直坐在那裏閉目養神,或者說他是在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