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這件事要是讓二王爺會方便很多。”支禦醫看上了司鈺恒。

司鈺恒回眸,目光冷冷地看了一眼支禦醫:“本王沒有讓你在一邊多嘴,你多說什麼。”

支禦醫這樣看著司鈺恒十分的不滿,為什麼自己不可以說,難道就要讓他們大家默默忍受嗎。

他是醫生,心裏比誰都清楚,目前您大概有80%幾率,就是熬不過今天這一關了。

“難道說你讓大家都不說,就這樣默默的看著小紫姑娘在這裏等死麼?”支禦醫也毫不客氣的反擊司鈺恒。

司鈺恒淡淡的看了一眼支禦醫,聲音冷沉:“不管怎麼樣,你身為屬下就應該守規矩,而不是破壞。”

涼涼的說完這句話,司鈺恒沒有在看支禦醫轉身離開了。

幻竹看著司鈺恒想要追上去,卻被支禦醫給拉住了:“他現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有什麼樣的心情,你說又有什麼用。”

“我說是沒有用,可是你剛剛那樣做確實有點莽撞,萬一司流軒並不想要幫助我們呢?”幻竹轉身看著支禦醫,皺了皺眉道。

“他若是不幫的話,咱們也不能在這裏等死啊,無論怎麼樣,咱們都要試一試,這好歹有一半的機會,總比心存遺憾好吧。”支禦醫看著幻竹說道。

幻竹幽幽的長歎一聲,這事本來就是有雙麵性的,不過好在司流軒願意幫助小紫,這樣子他或許會有回生的轉機。

“好了,反正這事就這樣了,我先去看看王爺,你在這裏照顧好她。”幻竹看向了支禦醫,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如果王爺真的想要處置你的話,他在之前就已經阻止你了,何必再等到現在呢。”

“我知道。我就是怕你不理解我。”支禦醫看向了麵前的幻竹,皺了皺眉,擔憂地說。

“其實你無論做出什麼樣的選擇,我都理解,但是我更希望你能穩一點。”幻竹拍了拍支禦醫的肩,轉身離開了。

支禦醫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幻竹的背影,直到幻竹的背影已經完全消失在了門口,他才轉過身看向床病床上躺著的小紫,小紫躺在床上,麵色蒼白,毫無血色。

她的身上已經是體無完膚了,好在上半身並沒有泡在水裏,不然這姑娘一輩子就要慘了。

在夢裏的時候,默許你又回到了當初和司鈺恒一起他宦海的時候,畫麵簡直是轉的飛快,隻是一轉眼,他便又看到了自己和司鈺恒在現代的時候。

那個時候,他們倆在現代過得還算是無憂無慮,隻是後來的時候,原來是那個酒吧的人出賣了他們,所以才會招來她的前夫。

不,其實也算不上前夫,隻是一個婚禮未成形的人而已。

她忽然間有些後悔,自己居然那麼快就出招,他應該問問他有沒有結婚,過得好不好,良心安不安穩,這樣自己心裏或許會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