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慕尋凝忙著置辦關於雖然給他的那一份迷藥,所以還是挺忙的,一般都是把自己關在屋子裏,不會出去。

送飯的丫頭每次都把飯放在門口,她也不用去廚房跑。

經過在家裏宅了三天,慕尋凝看著桌子上的那個白色透明的藥丸頗為滿意。

她忽然間有些疑惑,司鈺恒要著一種迷藥,到底是為了做什麼?難道是拿過去迷糊皇後的?

這件事真的是要鬧大了的話,會不會發生到他這裏來了?

慕尋凝捏著那個藥丸歎息,打了一個哈切,他已經三天沒有好好的睡覺了。

當下研究完了,一頭栽到了床上,閉上眼睛就睡著了。

在她睡著以後,房屋上飛身躍下來一個白色袍子的男人,男人眉目清俊,緩緩踱步到了房間裏,看著桌子上那一枚白色的藥丸,神色微微亮了亮。

其實他並非要這個藥丸做什麼,他隻是想試探一下慕尋凝,之前他就一度懷疑,慕尋凝應該會做毒藥,沒想到果然會。

而且居然三天就弄出來了,這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

抬眸,他看見了躺在床上熟睡的慕尋凝,她的姿勢很不雅觀,橫七豎八的,身上也沒有蓋被子。

這已經是暮秋了,微風中夾雜著絲絲的寒意,他緩緩的走過去,把慕尋凝放在床上的被子撤出來,蓋在了沐水凝的身上,還在脖頸處小心翼翼地掖了掖被角。

做完這些,他便轉身離開了那個院子。

慕尋凝第二天早上早早的起來,為了不讓人發現他是過去送毒藥的,所以她起得特別早,而且算起來這個時間,支禦醫應該也還沒有去給他把脈。

走到了書房,門口幻竹擋住了他的道路。

“我是來給三王爺送藥的。”慕尋凝看著幻竹說道。

“王爺又沒有生病,怎麼會要送藥呢?”幻竹皺眉。

要說幻竹這家夥,真是從小就繼承了司鈺恒的氣質啊,不應該是壞的多繼承一些,這不現在就看著咄咄逼人的。

“你是醫生還我是醫生?我說他有病就有病!”慕尋凝瞪著眼睛,毫不客氣的看著幻竹。

幻竹被他氣噎,一時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幻竹,讓她進來。”書房裏忽然傳來司鈺恒的聲音,慕尋凝聞言得意地挑了挑眉毛,進了書房。

走進了書法,慕尋凝便看見了司鈺恒端坐在了書桌上看卷宗。

厚厚的竹簡一摞一摞的。

走進去,慕尋凝把手中的藥丸放在了司鈺恒的桌子上:“喏,你的藥。”

桌子上是一枚白色藥丸。

司鈺恒抬手,把那個藥丸扔進了手邊的白色陶瓷茶杯裏,那也沒藥丸在空氣中吐了幾個泡,緊接著在水中慢慢的消融。

直到那一枚藥丸,完全的消失不見,司鈺恒把茶杯推:到了慕尋凝的麵前:“喝了它。”

慕尋凝一愣,有些詫異的看著司鈺恒:“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不試一試,本王怎麼知道你的藥丸有沒有效果?”司鈺恒抬眸淡然的看著他,麵色寡淡,好像是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