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陰沉這臉,沒有繼續說話。

夜晚,三個人住在客棧裏,司鈺恒忽然家想到了前世的時候,太子因為一個意外,然後無意中沒了性命,那個時候皇後一口咬定是他害的,他的母親也因為這個原因死了,大概也就是這個時候他的母親才會想著殺了皇後吧。

他也因為這件事關了長達一年的禁閉,他其實是無所謂的,不過是禁閉而已,難喝不了她什麼,他就是怕他的母妃,如果從現在就開始改編,是正確的嗎?

而且,那個醫女到底是澤呢麼知道未來會有事情和他的母妃有關的呢?

他絕對是不會相信她的那解釋,難道她就是慕尋凝?

忽然間,他被自己的想法下了一跳,怎麼可以僅僅因為相似而說她是慕尋凝呢?兩個人有那麼多的不一樣,她就是一個醫女而已。

正在出神的想著,司鈺恒耳根一定,聽到了房門不遠處的另一間房門緩緩打開。

他眯了眯眼眸,看來太子已經是按耐不住了。

緩緩閉上眼睛,正要裝做什麼都不知道,他注意到自己的窗戶紙被戳穿了一個小洞,緊接著沈進來一根迷香條子。

淡淡的厭惡漸漸彌散,司鈺恒的臉色越發的陰暗,看來這件事情不那麼簡單,剛剛太子出去,就有人過來迷暈他,如果他沒有算錯的話,應該是司流軒吧。

須臾,那一跟迷香被拿了出去,然後外麵傳來了司流軒的聲音:“三弟!三弟醒醒啊!”

司鈺恒靜靜的堂子床上,沒有應答。

喊完了以後,房門被推開,司鈺恒閉上了眼睛,司流軒走進來,抬手在他的臉上揮了揮,他裝作熟睡不知道的樣子。

然後司流軒就出去了。

過了一會,他才緩緩的起身,推開門,跟著司流軒出了門。

司流軒跟著太子一路去了匪寨。

向來應該是在哪裏會有暗殺的計劃,如果他沒有猜錯,他應該會栽贓給了自己。

太子的速度還是挺快的,很快穿過了夜色潛入了匪寨,由於是夜晚,所以匪寨的人大多都沒有什麼精神,沒有白天那麼的防備。

司流軒跟著太子一路到了比較偏僻的地方,突然在太子準備轉身的時候,衝上去,狠狠地產品呢過背後給了太子一刀,血花四濺,那個片刻,全然沒有司流軒一如既往風流倜儻的樣子,那一張布滿了血花的臉上,有的隻是邪魅和狠厲。

太子緩緩的轉身,就看到了身後的司流軒,臉上很是驚惶,一臉不可思議道:“怎麼是你?”

“當然是我,你知道我每天看著你死皮賴臉的待在這裏有難受嗎?”司流軒看著太子近乎癲狂的笑了笑,伸手在從扣低啊裏掏出了一個玉佩在他的煙槍換股了晃:“你放心,我還拉了一個陪葬的給你,你不虧。”

太子驚詫的看著那個玉佩,他認識,這個玉佩是司鈺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