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清明還想要說話,看見慕尋凝投過來淩厲的目光,還是無力的低下了頭。

慕尋凝看著他也火大,好不容易讓他附身,可是她居然啥也沒有說出來。

她想了想,決定還是自己出擊。

晚上的時候,慕尋凝去了司鈺恒的房間,現在基本上每天都有一個美女入宮,走進來,就看見美人一臉羞澀的坐在床上,緊緊地捏著手中的手帕。

司鈺恒一身紅色的喜服,坐在桌子邊上,手中拿著一個白玉酒杯,白皙的皮膚和火紅的喜服,有一種異樣的明豔動人。

慕尋凝有些奇怪,司鈺恒應該不喜歡這個美女,隻是下一順,她聽到了聲音,是淡淡的一聲,隻見司鈺恒突然起身,手中的杯子驟然朝聲源的方向投擲了過去。

那杯子穿透空氣,並且打破門,徑直的朝花壇叢中的一個身影飛過去。

那個女人被打的喊了一聲,慕尋凝看見錦雲抱著一把琴從花叢當中緩緩的走了出來。

我去,這杯子的力量還真夠強大的,居然可以飛得這麼遠。

隻是,不是說司鈺恒那啥了以後不會有武功嗎?

這輩子之所以能飛出這麼遠一定是還有內力,他怎麼會還有內力呢?

錦雲抱著情走到了房子裏麵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司鈺恒:“你耍我?”

司鈺恒抬眸淡淡地看著她:“你指哪一方麵?”

“你不是說你不會有武功的嗎?為什麼你現在還會有?”錦雲看著司鈺恒氣的渾身顫抖。

她本來還是很開心的,想著司鈺恒這樣了以後一定會沒有武功沒有武功的他就毫無用處了,一定會乖乖的聽她的話,他們可以像她想象的那樣,和那些情侶一樣遊山玩水不不盡愜意。

可是她想錯了這一切隻是她不真實的想象而已。

慕尋凝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心裏也著實有一點點小激動,她說不出來是為什麼。

“朕從來沒有說過,朕的武功會消失,隻是練這種武功的話,講究的是清心寡欲,若是和心愛的人在一起,武功會弱化一些。”司鈺恒漫不經心地解釋。

“什麼?那當年在門派的時候,你還用這個借口一直的敷衍我。”錦雲緊緊的盯著司鈺恒,怒不可遏。

“朕再次重新給你講一遍,朕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司鈺恒淡淡說了一句,話裏有一些警告的意味。

錦雲指著坐在床邊那一個頭披紅色頭巾,一身紅色嫁衣的女人:“那麼她呢?你愛她嗎?為什麼你寧可娶她也不娶我?”

“她的要比你安分得多了。”司鈺恒淡淡的說了一句,微微抬起手指那個女人頭上的紅色頭巾就已經飛開,露出一張精致的臉。

慕尋凝看著一愣,真是他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這個美人兒不就是清河嗎?

隻是可惜她能看得見清河清河卻不能看見她。

她連忙出去喊來了悶悶不樂的清明,把他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