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看著那一枚藥丸,眸中充滿了恐懼。

“你吃還是不吃。”慕尋凝直直地看著白蓮,語氣夾雜著一絲冷意。

白蓮猶豫了一下,拿了藥丸就往嘴巴裏塞,跪在地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請王妃相信奴婢。奴婢一定守口如瓶。”

“很好。”慕尋凝挑眉一笑:“現在,你給我去找一味叫三七的藥,做成藥泥送給我。”

白蓮領命,連忙起身下去準備。

慕尋凝看她離開,忽然盤腿坐下,抬手運氣,忽然發現原來體內到處流竄的一股氣息越來越不穩定,皺眉努力壓製,不料胸口驟然悶痛,喉嚨間湧上一股腥甜,連忙用帕子捂住嘴巴。

白色的絲絹上一灘紅色的血跡鮮紅刺目。

旁邊的大哥看到這一幕低低嗚咽了一聲。

慕尋凝盯著那帕子擰眉,自己這到底是怎麼了。

夜色漆黑,月光被烏雲遮擋,山上是不是響起狼吠,伴隨著蟲鳴。

山澗中有一團幾米高的黑色的大球,靠近了還能聽到微弱的人聲。

“哼!要不是為了寶貝兒我才不跟你來這鬼地方呢!”夏飛寒扔了木頭進火堆裏,恨恨地看了一眼坐著巍然不動,發絲衣袍無風自動,如霜似雪的男子。

“你什麼時候給寶貝兒解藥啊,不過要是本尊到時候發現你騙人的話,看本尊到時候不把你的魂魄鎖在紫星石頭上,讓你永世不得超生!”夏飛寒恨恨地說,抬頭看屏障外麵的圍繞著屏風叮來叮去的密密麻麻的七星瓢蟲,一張精致邪魅地臉都氣歪了。

“等你什麼時候有封印本座的力量再說也不遲。”司鈺恒抬手斂了氣息,驀地起身,一身白袍無風隨一頭青絲飄揚起完美的弧獨,皮膚白皙如玉,棱角分明的五官帶著一抹悠遠地淡然,宛如謫仙臨世。

“你!”夏飛寒撇撇嘴,這家夥每次都侮辱他的武功!

他夏飛寒雖然武功沒有天下第一,好歹也算是天下第三!

至於這天下第二嘛……他眸子一暗。

算了,不說了,夏飛寒桃花眼微閃,轉眸看向司鈺恒:“你光這陣法能支撐多久?”

“半個月。”司鈺恒淡淡說了句,在火邊坐下。

夏飛寒乍舌,這麼大的氣罩每個時辰耗費的內力都是巨大的,他頂多支撐三天,雖然知道司鈺恒內力強大,可是沒有想到他的內功居然如此深厚。

頓了頓,夏飛寒忽然想到什麼,湊近了司鈺恒:“聽說你前些天在我寶貝兒房間裏那個啥了?真的假的?”

“假的。”司鈺恒不鹹不淡道。

“可是,聽說床單上有那什麼血?”夏飛寒秀眉糾結。

“若是真的,本座怎麼會有此刻的內功?”司鈺恒語氣頗淡。

也對。

司鈺恒修煉的武功和普通的不太一樣,是禁忌男女之事的,如果違反,修煉者武功盡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