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要緊,言老爺子畢竟也是長輩,對我的恩大於過,這件事中一定有什麼貓膩。”慕尋凝皺眉。

“本公主不管。他今天要是不收到懲罰本公主就不走了!”喜雲挑眉,手緊緊攥著。

司鈺恒挑眉冷冷看了她一眼,語氣有些森冷:“雲兒不要胡鬧了。”

“恒哥哥~”喜雲詫異地看著司鈺恒,以前恒哥哥都是對她百依百順的,現在居然因為這個女人說她胡鬧!

轉眸狠狠瞪了一眼慕尋凝,喜雲起身大步走向門口,不料迎麵撞到人。

言千琴一襲青色的衣服風塵仆仆趕回來,誰知道就聽到家裏的仆人說出事了,連忙跑過來,沒想到撞上了喜雲。

喜雲抬眸橫了他一眼,繞過他怒氣衝衝地走了。

慕尋凝擰眉,喜雲的態度很奇怪,不會這一場火災與她有關係吧?

言千琴走進來,看看見地上跪著的言老爺子和上麵坐著的三王爺心裏頭七上八下的,要知道三王爺可是出了名的嗜血殘忍,更何況這次傷了慕尋凝。

他馬上跪在地上:“這些都是在下的失職,如果要處罰就罰在下吧!”

司鈺恒挑眉看了言千琴一眼:“扶你爹回房休息吧。”

“謝王爺!”言千琴磕了頭,扶起言老爺子,帶著一眾人離開了。

慕尋凝被幻竹抬回新的房間,夏飛寒一路戲謔她:“嘖嘖嘖,以前還覺得你有點用,現在真是個廢物了。”

慕尋凝狠狠瞪他:“你再廢話,信不信我剝了你的皮!”

夏飛寒波光瀲灩的眸子微閃:“不如剝了我的衣。”

“你!”慕尋凝無語。

走在最前麵的司鈺恒眸色微滯,平淡的臉上有一絲起伏。

到了新房間,慕尋凝不想看到幾個人,撇撇嘴到:“人送到了,都回去吧。”

“不要嘛……”夏飛寒努努嘴,一副受盡了委屈的小媳婦模樣。

慕尋凝衝他勾勾手指,陰測測道:“你過來,我保證不扭斷你耳朵。”

夏飛寒神色一抖,訕笑著灰溜溜地走了。

司鈺恒一身白袍立在原地,狹長地眸子深邃如潭:“那天本王不是故意瞞著你喜雲不在山上的,本來打算晚上再告訴你,沒想到……”

“沒想到我居然被人劫走。”慕尋凝打斷了司鈺恒的話,忽然把手中的水潑在了他臉上,厲聲道:“你以為我是小學生嗎?好好的話為什麼不能當麵說呢?大晚上的不好好待在院子裏跑去其他地方做什麼呢?”

“王妃!”幻竹皺眉,聲音夾雜著幾分怒意:“王爺那天晚上其實是為了你的腳傷去采藥了。”

慕尋凝一愣,心裏頭有些懊惱。

司鈺恒垂眸,任由水從臉上流到衣領浸濕一片,抿唇道:“這是玉草膏,你若是不相信本王就把它扔了吧。”說著,他從口袋裏拿出一個紫色的玉瓶,放在慕尋凝床頭,然後轉身離開。

幻竹恨恨瞪了慕尋凝一眼,轉身跟著司鈺恒一起離開。

司鈺恒前腳剛走,後腳夏飛寒就走進來,看見慕尋凝拿著玉草膏笑得春意彌漫。

“嘖嘖嘖,你這麼不值錢,一瓶玉草膏就打發了。”夏飛寒挑眉鄙視地看著慕尋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