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牆在光明盾的壓迫下逐漸開始扭曲變形,而且我的魔法值隨著光明盾的震動也正在一點點的減少,我的行動受到了些阻力。最後我竟然把魔法牆給擠出了一個門,而不像戰士那樣衝進去的時候對其毫無影響。
不知道魔法牆到底有多厚,我疾步走了足足有二十多步才算是走出來,而此時我的魔法值也已經消耗掉了一半,以防萬一我喝了瓶平時都不舍得用的超級魔法藥水。唉,不知道他們的魔法牆是怎麼做的,一個魔法師釋放的話,不過一步就可以跨過去,而現在要是一個戰士衝過去的話,生命估計也差不多損失了一大半了,何況就是使用藥水,也不是瞬間恢複生命或者魔力,衝過了這神秘的魔法牆,也成了一隻少了一半牙的老虎。
在踏出魔法牆的那一刻,眼前頓時豁然開朗,首先入目的是七八名身穿各種顏色的華服魔法師,他們的手式各不相同,有的手掌朝天、有的掌心對著魔法牆、有的則是掌心向下,但是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的前麵都有一個絢麗的魔法球,這就是魔法牆所消耗的能量來源,還有一個就是他們的麵色同樣的凝重。
魔法師身邊,站著一些修真者,正不斷的向魔法牆投擲著符咒,符咒一進入魔法牆便立即呈現出一種詭異的顏色,很快就和魔法牆融合在了一起。他們的身後,則是由戰士和牧師組成的一個小型包圍圈,我想裏麵的人就是拿著“城市之心”的正主了。
魔法牆的內側,三三兩兩的站著幾名戰士,他們見我衝了進來,忙向我跑來,離我近的則直接發動了一連串的鬥氣攻擊。這時兩名修真者也停止了投擲道符的行動,一個向我釋放了捆仙藤,另一個則吟唱著要釋放五雷正法。
看是說了這麼多,其實這都是在我踏出魔法牆的那一瞬間發生的,言語的描述,終究是無法表達的完全清楚的。
很快,鬥氣攻擊就打在了我的光明之盾上,隨即腳下出現了兩條樹藤把我捆的無法動彈。不能動就不能動,我站在原地開始了反擊。“骨魂!”我輕嗬道。一個冤魂哀嚎著把一個試圖要躲開的戰士打到了半空中,緊接著一支光明聖箭刺入了他的心髒,隨即又是一個骨魂,下落的身體被打的飛了起來,最後骨矛的穿透伴隨一聲慘叫,他掛了。這是我不久前發現的一套連續攻擊技巧,這樣幾乎可以打的對方還手之力。我正要攻擊第二個目標,戰士們的火焰斬、致命一擊等強大的單體攻擊技能已經迫在眉睫,而此時修真者的五雷轟頂也已經準備完畢。我忙收回正要釋放的骨魂,開始全力掙脫捆仙藤的控製,光明之盾麵對猛烈的攻擊可是需要大量的魔力的維持,能省一點就是一點。
隨著光明之盾劇烈的抖動,我的魔法值就是在魔法藥水的補充下依然開始緩慢的下降著,看著逐漸減少的魔法值,看著擺脫不掉的捆仙藤,心急如熱鍋上的螞蟻,我要真的是螞蟻也好,至少也能動動啊。正在這時,隻聽連續“轟轟”的五聲,五條光雷從天而降,硬生生的砸在了我的頭頂,震的我眼隻冒金星,耳朵發聾,魔法值猛然的也少了很多。
看著身邊戰士連續不斷的攻擊,看著修真者即將準備妥當的下一次攻擊,看著已經所省不多的魔法值,我咬了咬牙,拚了,再這樣被動下去,早晚會掛的。“迷失敵人的心神吧,迷惑!”,“迷惑!”,“迷惑!”......一連幾個迷惑使戰士們停止了對我的攻擊,有的站在那迷茫著,有的則是揮劍胡亂的砍擊,鬼知道他們看到了什麼,反正有機會了我也一定要嚐試一下被迷惑的感覺。
“五雷正法!”,“骨魂!”修真者的五雷正法和我的骨魂同時釋放出來,“轟!轟!轟!”,連續三個雷擊空了我的魔法值,光明之盾扭曲著消失了,而此時那個釋放捆仙藤的修真者也被我的骨魂打的飛了起來,他飛起的那一刻捆仙藤也跟著消失了,我終於可以動了!但是剛有感覺來不極高興,“轟”的一聲,一條光雷結結實實的打在了我的身上,“TMD”我來了句國罵,顧不得被震的雙耳轟鳴,來了個驢打滾,躲過了第五次雷擊。
“這真不是人玩的遊戲。”這時也隻能發發牢騷,不敢再多想,一站起身來就忙喝下幾瓶生命藥水和魔法藥水,這個時候命最重要,誰還顧得上藥水有多貴,要是掛了的話,光跑回來就要不少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