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手。”林西手一甩,男人感覺自己手下的細腕,如同蛇扭動一樣,滑膩的抽出,冰冷刺骨,他臉上淺淺的笑容頓消,如同沐浴在教堂聖光下的聖子的包容溫暖也被驚詫僵硬住了,若有所思的凝視著冷酷如冰的林西。
“我們之前查到,受害人慕玲是孤兒,他最親近的人,是你,所以我們才聯係你,關於案件的後續調查結果,也會通知你,你---節哀順變。”男人向前邁了一步,又站在了林西身旁,林西蒼白的手,輕輕攏著慕玲的頭發,看到這一幕,男人很想知道,眼前叫做林西的家夥,這個比自己小不了多少的男人或者說是大男孩此刻在想什麼,更想知道,之前他為什麼會感覺到危險,還有那雙手,柔軟滑膩好似沒有任何力量,卻為何讓他感覺陰冷。
“告訴我,你們現在知道什麼。”林西感覺自己好像被撕裂成兩個人,一個在咆哮在痛苦,想要毀滅一切,詛咒一切,一個冷靜的如同失去了所有情感,隻想卻尋找凶手。
穿著卡通襯衫的男人對同事點了點頭,一名同事拿過一旁的文件夾,對林西說了一些此刻能透漏出來的細節。
“受害者慕玲,初步調查,於昨夜死於錦繡小區二十樓的家中,時間大約在11點至淩晨1點之間,身體受外力,有多處撕裂傷,最大一處傷處為胸腹到下體的撕裂,這也是致死原因。”
“撕裂?”
“對,懷疑是被大型動物所傷,傷口呈爬行類動物攻擊時的撕裂傷。”
“嗬,你難道是要告訴我,林是被動物園裏逃出來的動物給傷的?是獅子還是豹還是鱷魚?啊?玲的家是在二十樓,那獅子還是豹坐電梯到二十樓?”壓抑的一字一字說著,林西感覺心髒不停的抽搐,動物,該死的動物?怎麼可能!
“想要查看監控,但是昨天,恰巧錦繡小區進行監控檢修,所以,在監控上沒有任何線索,詢問過物業保安,沒有異常,而受害者的鄰居們,在昨夜,並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毛發呢?”林西垂下頭,少女身體柔弱,卻在現有最堅韌的剛強。聽到他的問題,之前回答他問題的警察詢問的看向一旁身著的“卡通襯衫”,那人想了想,同意的點了頭。
“沒有毛發,整個屋子中除了慕玲的毛發,現在沒有任何人或者動物的毛發。”
“是嗎?”林西低著頭,輕聲說了一句,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他震驚的表情。
是警方對他說謊還是說現場出了意料之外的事情?他必須要去一次慕玲家裏。因為恐怕隻有他知道,現場沒有毛發這個說法就是絕對錯誤的。
問題的關鍵,就在慕玲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