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自然可以想象,鞏寬還沒有被那神秘男子活活打死,八戒已經被李逍遙揍得隻剩下一口氣了。
鞏寬此時自然不知道葉青衣等人也在圍觀,看著不斷逼近的神秘男子,鞏寬隻覺頭皮一陣發麻,他開始後悔之前在動手之時為什麼沒有第一時間就開溜,現在可好,自己被他的氣機鎖定,就算是會遁地也逃不掉了。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本就不該存在的,又何必苟延殘存,今日就讓我來解決這一切吧。”神秘男子口中輕聲嘀咕,腳步卻是沒有任何停留。
神秘男子的手掌高高抬起,就要拍向鞏寬隻是,卻是傳來了一聲大喝,“住手!誰也不能殺他,他的命是我的!”
隻見此時,一人擋在了鞏寬的身前,死死的盯著神秘男子,無視神秘男子身上散發出來的迫人的威壓。
此人的左袖空空如也,斷了一隻胳膊,不正是林朽還是誰?
鞏寬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沒想到居然有人會出手相救,不由大為感激,“這位兄台,今日之恩,我鞏寬此生不忘,他日定當厚報。”
鞏寬雖然睚眥必報,但是對於有恩與自己的人卻是滴水當以湧泉相報。
也正是當初為報程致遠的知遇之恩,他才會為程致遠效力,不然以他的實力大可逍遙天下,何必找一個枷鎖來束縛自己。
隻是他沒想到的是林朽並不是為了救他,隻是不像他的命被別人收走。
林朽緩緩轉過身來,布滿血絲的雙眼死死的盯著鞏寬,看的鞏寬一陣毛骨悚然,嘶啞的聲音從鞏寬的喉嚨之中傳出,“他的命是我的,我必須親手將其斬殺,誰也不能動他一根汗毛。”
短短的一句話卻是表露了林朽必斬鞏寬的決心。
鞏寬一愣,轉而不由慘笑一聲,沒想到自己的仇人還真是多啊,今天就冒出來三個,都是想要自己的命,可他卻是一個人都不知道,也不曾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他們什麼。
“哈哈哈,既然你們都想要我鞏寬的命,那就來取吧,反正一年之前我就本該死的,多活了這一年也已經算是老天待我不薄了。”鞏寬哈哈大笑,頗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勢。
“讓開!”神秘男子惜字如金,輕聲喝道。
林朽毫不退讓,“他的命是我的!”
“滾!不然,死!”神秘男子似乎有些被林朽的行為惱怒了,一身威壓盡數散出,逼得林朽不得不後退了幾步。
隻是林朽卻又是咬著牙擋下了那迫人的威壓,咬牙擋在鞏寬麵前。
神秘男子雙眼一眯,說道:“本不想殺你,但是……”
話音未落,便是有一隻大手抓向了林朽,和之前神秘男子想要擊殺鞏寬的手段如出一轍,若是林朽被那大手抓住,必死無疑。
“林朽,快退!”
一股無形的力量和那大手撞在一起,隻聽得一聲山崩地裂的巨響,那大手被無形的力量撞破,但是兩股力量撞擊的餘波卻是將林朽和重傷的鞏寬撞飛了出去。
“林朽,沒事吧?”葉青衣沒有回頭,死死的盯著眼前的神秘男子說道。
“沒事!”林朽冷冷的聲音在葉青衣的背後響起。
“你是誰?”神秘男子頗有好奇的打量著葉青衣,而葉青衣也在打量著這神秘男子。
之前林朽生死一線之時,葉青衣顧不得那麼多出手相救,雖然這神秘男子極為強悍,而且還有一個還未出手的女子在一旁虎視眈眈,但是林朽怎麼說也是和葉青衣從沙門堡就出生入死過的好兄弟,他自然不能見死不救。
“你又是誰?”葉青衣不答反問,語氣毫不客氣。
出於葉青衣意料的是,神秘男子卻是笑道:“相柳。”
相柳?
葉青衣從未聽過天下有這麼一個實力高深的年輕人。
“到你了。”
葉青衣見相柳已經自報家門,便是說道:“葉青衣。”
相柳笑道:“你若能敗我,我便饒那人一死。”
相柳所指的那人僅僅是林朽,並未將鞏寬算進去。
對於他來說,鞏寬是絕對不能存在的,他的存在已經破壞了本來的規則,自然要將其鏟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