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安排葉青衣等人住宿的那個稚嫩弟子笑道:“你說的是李師叔啊,他們就住在不遠處的青悠苑裏。”
“李師叔?”
稚嫩弟子解釋道:“太一劍閣、青冥宗和三生崖向來同氣連枝,李師叔是太一劍閣的少閣主,也是太一劍閣的二代弟子,論輩分,我自然要叫他一聲師叔。”稚嫩弟子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李逍遙聞言不由大笑說道:“那你叫小白旁邊的那個女的什麼?師姑?”
“小白?”稚嫩弟子反應了半天這才反應過來小白指的就是李開白,說道:“自然,隻是夜師姑好像很不開心我喊她師姑,當初還差點要動手揍我。”
葉青衣一笑,廢話,靈兒年紀還指不定有你大呢,被你喊成師姑,平白的老了十幾歲自然是不願意的。
四人在稚嫩弟子的帶領之下,很快便是到了青悠苑。
李開白正在院中和一名老者閑聊,靈兒和七七則是陪在一旁,仔細的聆聽。
七七的氣色紅潤,比起之前要好上不少。
當葉青衣幾人進來的時候,李開白也是發現了葉青衣幾人的到來。
“師……”那稚嫩弟子見了老者不由失聲喊道,隻是被老者喝斷,“不用多禮,你去下吧。”
稚嫩弟子不敢違抗,行了一禮便是趕緊退下。
“青衣,青州之行如何,可還順利?”李開白問道。
葉青衣將青州之行大致的講了一遍,眾人聞言不由對鞏寬之人又生出了幾分厭惡,對林朽也是多了幾分的憐憫,靈兒更是義憤填膺,說是抓住鞏寬要為慘死的嚴婷雨報仇。
那老者卻是淡淡道:“該走的始終是要走的,該來的也遲早是要來的,這一切都是命,不必強求。”
“這位是?”
李開白正要介紹,那老者卻是突然道:“咦?這位小兄弟是?好奇怪的命格啊!”
他所指的正是老鼠兄。
這一路趕來,葉青衣也是知道了老鼠兄的真名,沒想到老師兄就姓老,單名一個鼠,名副其實的就是老鼠。
當初知道老鼠兄就叫老鼠之時,可把葉青衣、李逍遙和八戒給笑壞了,就連一向不苟言笑的林朽也是難得的露出了一絲笑容。
不待老鼠兄自我介紹,老者突然又是問道:“你是孤兒?”
老鼠兄聞言眼中露出一絲淡淡的悲愁,點了點頭。
老者掐手隻算,眉頭卻是緊皺,看的李開白大為驚詫。
這老者的推算可謂是當今天下數一數二的,居然也會遇到難題?
過了好一會之後,老者這才罷手,歎了一口氣道:“沒想到我居然完全看不透你的命格,似乎有什麼東西將你的命格遮住了,根本看不透。”
八戒哼唧道:“你個牛鼻子老道就別轉身弄鬼了,什麼看不透,照大爺我說你就是瞎扯淡。”
老者也不生氣,笑道:“我三生崖乃是道教之所,讓你這個佛徒進來已經是天大的寬容了,你若是再貧嘴,我便將你丟下山去。”
老鼠兄此時卻是大叫:“不是,老先生,你說清楚啊,什麼叫我的命格奇怪?看不透?我是不是未來幾天有大凶之事發生啊?你們三生崖不是擅長推算嗎?趕緊給我算算啊……”
最後,忍無可忍的八戒又一次將老鼠兄的嘴堵上這才換來了片刻的安寧。
葉青衣沒想到當初李逍遙說老鼠兄命格奇怪居然果有其事,不由的對老鼠兄高看了幾分。
“好了,你們年輕人聊,我這個老頭子就不打攪了。”說罷,老者便是從眾人的眼前突然消失了,好像從未出現過一般。
葉青衣問道:“李師兄,這老者是誰啊?好像挺厲害的樣子。”
李逍遙笑道:“廢話,三生崖的掌教,你說厲不厲害?”
“掌教?”葉青衣大驚。
不隻隻是葉青衣,林朽和老鼠兄也是大驚,沒想到剛才的老者居然就是三生崖的掌教。
老鼠兄雖然說不了話,但是那張臉卻是成了一張苦瓜臉。
就連三生崖的掌教都說他的命格奇怪看不透,看來自己近來搞不定真的有什麼大凶之事發生也說不定。
“逍遙,你怎麼知道的?”葉青衣沒料錯的話,李逍遙和他一樣也是第一次上三生崖,為何他會認得三生崖的掌教。
李逍遙淡淡道:“我家中有他的畫像,自然認得。”
隻是,隨後他又是輕聲嘀咕道:“可是為什麼剛才我感覺他的實力這麼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