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立此時又從二女的糾纏中掙出了腦袋,身下動作不停,臉上苦笑連連。
“我不是故意的……她們誤食了列性春要,趕快幫我拉開一個,我……應付了這個再對付她。對不起……真不是故意的!”
菊香和倩兒衝了上來,輕輕鬆鬆就把紫裙女子控製住了。茹煙還十分利索地為她脫起衣服來。
菊香哭笑不得地白了張立一眼,然後臉上一片紅霞。
“少爺,你……太荒唐了。我們……都白費工夫了……”
“我晚些再對你們說,對不起。”
張立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對三女說對不起,隻是,他覺得真的不知該如何表達。
“你趕快來……這個要不行了。好烈性的春要!”
是倩兒的聲音。
張立轉過頭看去,隻見那名被製住的女子正在無力地掙紮,她雙眼無神,全身都是大汗淋淋的,頭發一綹一綹地粘在前額,嘴裏發出的聲音已經帶了哭音。
張立在倩兒的幫助下轉移了陣地,得償所願的小白羊發出一聲滿足的長長歎息,雙腿死死地絞住了張立的腰……
這一場惡戰,足足用了張立半個時辰,其間茹煙羞羞答答地提醒張立使用一下功法上的姿勢,張立急忙依言行事。
雖然最後還是沒能讓二女完全滿意,但是倩兒阻止了張立的繼續拚命,言道已經可以了。然後,倩兒出手點了二女的穴道,又吩咐眾女打來熱水,為三人擦洗身體。
在張立鬱悶的講述完之後,擠了一屋子的眾女有歎氣的,有抱怨的,有責備二女的,各種聲音不一而足。
倩兒檢查了那瓶春要,發現沒有什麼問題。說道:
“少爺,這確是宮廷貢品,比我們刺殺組得到的要精良得多。唯其如此,也更具奇效,倒是不傷身體,但是過於烈性。菊香你保管起來吧,少爺應該暫時用不到。”
菊香把藥瓶接了過去,又白了張立一眼。
碧茶忽然說道:“咦,少爺,你不累嗎?”
眾女忽然都想起了這個問題,紛紛詢問張立是否有哪裏不適。
張立沒有感覺到累,甚至覺得很有些精神,被人這一提起,他連忙靜下心來,仔細感受。
小腹之中某處,有一種隱約的灼熱感,而且全身經脈之中,偶爾似有溫暖的東西流過,就是這種溫暖的東西,每一次流過,自己的體力似乎就會更增一分。
“你們不要說話,有情況。”
張立止住眾女的喧鬧,讓周圍安靜下來,繼續細細體會。
確實有東西在小腹之中,不過,全身經脈每一次流過那種暖流,這種隱約的灼熱就會冷卻一些。沒用多久,這種灼熱似乎已經快要消失殆盡了,同時,暖流也變得越來越微弱。
“什麼情況?難道是那功法?剛才茹煙讓我試試,我想的是用了可以延長時間,卻不想竟然修煉出效果了?”
又過了一陣,灼熱和暖流全消失了。
張立心中有些莫名的激動,對於這次誤打誤撞的事故,也就不再鬱悶,反而十分歡喜。
“我有了好的發現……以後告訴你們。”
話說了一半,張立決定暫時隱瞞一下,就沒有說出真相。
眾女心中奇怪,卻也沒有多問,見張立精神抖擻的樣子,心裏的擔憂稍稍放下了。
於是,重新梳洗,重新穿衣。
在張立的要求下,眾女一致決定對此事嚴格保密。又將二女喚醒,協助她們運功催逼體內的殘餘藥力。
由於藥力已經得到了充分的發泄,在麗兒和倩兒的幫助下,二女很快就清除了體內的殘餘部份。
當神智完全清醒過來之後,二女望著床上的梅花點點,羞澀地扯下了床單和被麵。
在張立的介紹下,眾女的姐妹又多了兩個。紅裙女子名叫臘梅,剛滿二十四歲;紫裙女子名叫月菊,與倩兒同年。她們的名字都是老夫人為她們所取的名字。她們從十五歲就被放在了青樓裏打雜,如今已是兩座青樓的情報站長。此處回來,一是參加少主的婚禮,二是述職。如無意外,她們需要為張家服務到三十五歲才得自由。當然,如有大功,這個時間還可縮短。
既然她們成了姐妹,張立就把這事交給了菊香和倩兒,並簡單向她們承諾了幾句,答應以後會想法把她們調動回來。二女連忙跪謝。
此後又是一通忙碌,待一切恢複原狀,時間已經臨近預定的吉時,快要出發了。老夫人已派人催了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