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抹了抹自己臉上的泥,把頭上的土抖了抖,然後直接往公墓外麵走去。就在他剛剛走出幾步就被閃出的一縷青色煙霧給纏繞住,溫暖並沒有著急,直接默念道:“靈寶天尊,安慰身形,侍衛我軒!”
就見溫暖雙手撥開了青色煙霧直接站在了當場,那青色煙霧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老胡愣在了當場,說道:“溫暖,就連我這樣級別的妖物她都不怕,看來很是囂張呀。”溫暖點了點頭,伸出了左手食指,放在了自己的嘴上。老胡瞬間拱起了腰,用手捂住了嘴。
溫暖看著老胡那可笑的樣子心想,如果蘇貝克知道你都是這樣用他的身體的不知道他會怎麼想,不是滿手滿臉油汙的吃雞就是躬身駝背的出糗。哦,對了,其實處理事情的時候老胡的身法還是很帥的,想到這裏溫暖趕緊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老胡已經閃到了沒人的地方觀察溫暖,他看到的隻是溫暖在那裏傻笑,心想,這溫暖也是的,都大敵當前了還在這傻笑,真是狠角色呀。
老胡正在一邊瞎想,就見那小黑狗原本已經逃的無影無蹤,居然又跑到了老胡身邊,甚至還在老胡身邊躺了下來。老胡也沒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因為老胡和周依伊都是動物屬性,其他的動物自然就會把這兩位作為同類,不會害怕。老胡甚至從這小黑狗的眼睛裏看出了期待和祈求,這狗期待什麼,祈求什麼呢?老胡還沒想明白。
溫暖剛站好就又閃出了幾個淡綠色的影子,溫暖知道正是先前出現在他麵前的那個遊魂,於是衝著其中的一個影子招了招手,用鬼語說道:“你都會什麼,都衝著我用出來,我也看看你的能耐。”
就見這幾個淡綠色的影子沒有說話直接衝著溫暖縮緊了包圍圈,溫暖已經拿出了120分的小心,畢竟這是在國外,畢竟自己還不清除對方的底細。幾人包圍過來並沒有行動。這讓溫暖很是鬱悶,直接吼道:“就是盯著我看麼,你知道東北有個梗叫你瞅啥麼?”說著直接飛起一腳踹向了最近的這個影子,這一腳雖沒用全力,但也是要突圍出去,所以溫暖還暗自掐動了指決。
這樣一腳下去魂魄的影子瞬間消失,溫暖就迅速跳出了圈外,這些魂魄的影子似乎也並不急躁,又變化出了幾個影子還是圍在溫暖的附近,然後縮小包圍圈,這樣反複幾次溫暖立刻爆炸了,以溫暖的火爆脾氣最討厭的不過就是這樣的反反複複的好像毫無意義的圍攻,挨打挨罵怎麼都行,就是別挑釁騷擾做毫無意義的事情。
溫暖大吼道:”有什麼事痛快點,這樣墨跡到天亮你我都得不到想要的結果有意思麼?“話音剛落就見一個年紀大概十七八歲左右的女孩飄在空中,盤著腿一隻手托著腮玩味的看著溫暖,說道:”我是覺得好奇,我和我隻是想和小黑狗繼續我們的生活,昨天的那些記者我肯定會給他們點教訓,還有那管閑事的金發婆娘也是。“
溫暖說道:”小小年紀怎麼心腸歹毒呢?不接受別人的幫助也就罷了,還要去害人?“隻見女孩哈哈笑道:”哈哈,落到他們來管閑事了麼?一條狗而已,大驚小怪的。我獨自在家沒人照顧的時候他們都去哪裏了,如果不是卡爾陪著我我都不知道我還能不能活過十八歲,還好我已經過了十八歲的生日。我不知道這些人怎麼假惺惺的做出這些可笑的事情。“
溫暖說道:”有困難你可以找到媒體來幫助你,也可以直接求助你的社區呀,怎麼可能沒有人管呢?“那女孩更加激動了,說道:”你以為求助是那麼容易的事情麼?如果我是一個可以自由走動的人,如果我還能自理,自少他們幫助我是肯定會有回報的,我既不能說話也不能走動,更不能動彈,這樣一個頻死的狀況能指望什麼人過來幫忙,又能得到什麼回報呢?我從來沒有想過害別人,但是別人給我的刺激不止一次的讓我寒心,所以我的朋友就隻有這隻黑狗。”
溫暖繼續說道:“你的想法有問題,你有嚐試過和別人溝通麼?“溫暖剛說完這句就見這個女孩的身邊出現了一個俊美的男人,穿著黑色的燕尾服頭戴禮帽,燕尾服外麵還穿著鬥篷,臉色慘白,先是給溫暖鞠了一躬,隨後說道:”歡迎尊敬的東方術士,我是該隱。“
溫暖的腦袋裏轟的一下,該隱,那不是永生不死的軀體和靈魂的該隱吧?我艸,我有生之年還能看到活的該隱,真是日了狗了!
雖然心裏有波動,但溫暖的性格就是這樣,既然來了我就認識一下,所以伸出了手,握住了該隱已經伸過來的手,雖然手上帶著白手套,但溫暖還是感到了一絲涼意,可能活的太久了沒有了人味也未可知呀。剛想到這就見該隱犀利的眼神看向了自己,該隱說道:”我來解釋一下這個小姑娘和我的關係,我是她的飼主,她是我取血的寵物之一,她同意把她的青春和靈魂獻給我,所以這些日子我在等待她和她的小狗的了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