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雲洛靠在寒鷹溟的身上,嘴角揚起一抹無力的笑:“寒鷹溟,你,還是不懂嗎?”貝雲洛用力推開兩人距離,抬頭看著寒鷹溟,手摸著他臉頰:“寒鷹溟,我不管你什麼人,你是皇帝也好,君王也罷,你的權利很大,你手下布滿奇才能將,你可以隨時命令他們做任何事情。”貝雲洛低聲歎了一口氣,閉了閉眼睛,再次睜眼,問道:“你對我呢?”

寒鷹溟依舊一臉茫然,看著如此模樣的貝雲洛,寒鷹溟霸道將其桎梏在自己懷中,口中的話急速噴出:“你?你是我寒鷹溟認定的女人!”

笑意劃過眼角,貝雲洛看著寒鷹溟:“你再講一遍。”看著寒鷹溟一臉不解,貝雲洛不講話,隻是低著頭,拿過受傷的手背,輕輕摸了摸,手指彈了彈冰蛇的腦袋,點點頭。

小冰冷哼一聲,不輕不遠的將自己的唾液吐到傷口上麵。

寒鷹溟看著貝雲洛,想著貝雲洛剛才的話,回想自己說過的話——

叮——

一聲警鍾在腦中一閃而過,鷹眸鎖定住貝雲洛,一把抓住貝雲洛的手,氣急一笑:“你竟然在意這個!”寒鷹溟知道了,小氣的女人!唇角上揚。

貝雲洛挑眉:“我不該在意嗎?”反問著貝雲洛:“我不該和你的下屬兄弟區別開嗎?”貝雲洛臉色微沉,瞪著寒鷹溟。

寒鷹溟咯咯的笑了起來:“是本——的我的失誤。”如此斤斤計較!

“嘶嘶——人類真麻煩!”冰蛇翻著白眼,冷哼一聲,貼在貝雲洛手腕上,休息。

貝雲洛看到寒鷹溟的眼色又發生變化,隨後肩上一涼,貝雲洛低頭一看,自己走光了!推開寒鷹溟,赤著腳丫子躲到了屏風後麵,警告著寒鷹溟:“不許動!”

貝雲洛將屏風後麵早就準備好的衣服穿到自己的身上,殊不知,她那妙齡身材早已經透過屏風傳達到一雙含笑的鷹眸之中。

寒鷹溟看著移動的影子,心中留下一個誓言——他會用他獨有的方式,把她桎梏在自己身邊!絕不放手!

貝雲洛摸著自己左臂的胎記,她好久沒有注意,胎記已經發生了變化,貝雲洛眉頭微蹙,好多迷湧上心頭,還有她心口的那個黑色印記。

貝雲洛整理好思緒,走出屏風。

寒鷹溟示意貝雲洛坐到自己的腿上,貝雲洛倒也不客氣,勾著寒鷹溟的脖子坐上人肉墊子,此刻兩人之間氣氛和諧。寒鷹溟摸著貝雲洛那脖子上自己的傑作,無聲一笑。

就在此時,貝雲洛感覺自己心口驟然縮緊,好像有一把繩索捆綁住心髒,慢慢的收攏。

噗——

一口悶血突然吐出,寒鷹溟一驚:“洛兒?”抱著貝雲洛,查看貝雲洛。

貝雲洛掐著寒鷹溟胳膊上的肉,心髒縮緊讓她痛苦,可是隨後,感覺有一個尖銳的東西在刺激著心髒,如此以痛攻痛,絞痛減輕。

“沒事了。”貝雲洛擦掉嘴上的血,滴著頭,靠在寒鷹溟身上歇息,眼中滿是疑惑、冷酷。

“大人,如何?”婦人緊張的問著麵前的灰衣人,眼神緊緊的盯著灰衣人手中的一個木牌子,此刻,木牌正緩緩的冒著黑煙,冉冉升起的黑煙全部被吸入灰衣男子鼻息之中。

灰衣男子睜開雙眼,一雙老鼠眼睛滿意的眯笑起來,點點頭:“有反應!”

“真的?”婦人聽了之後,臉上綻開笑意,眼中劃過一抹陰毒:“好!好!太好了!”

“你當年的過錯,可以將功補過了!”灰衣男子看著興奮的婦人,收起木牌,轉身離開。

貝雲洛趕緊扯下左臂衣袖,看到左臂上胎記所延伸出來的像枝幹一樣的紅色慢慢的回籠,最後消失。貝雲洛眉頭微蹙。

寒鷹溟低頭看著,手附著在胎記上麵,運用自己的鬥氣查看,然而,毫無結果,就如同平常胎記一樣。寒鷹溟毫不客氣,一把拽起貝雲洛的手腕,而後兩手指夾著小冰,也不管夾著什麼地方,無視掉小冰的反抗,扭頭將其扔出了窗外。

貝雲洛撇撇嘴,為小冰默哀。

寒鷹溟看著貝雲洛,讓其對視著自己。手摩擦著含有血跡的唇角,一臉冰冷,隨後不客氣的在貝雲洛還沒有注意的時候,撕開貝雲洛胸前的衣服,心髒位置露在眼前,貝雲洛沒有生氣,隻是低著頭,此刻,心口那一抹黑色印記有原來的一團竟然冒出了一個尖銳的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