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曦點點頭:“很聽話,長大了。就是人沉默了很多,也消瘦了。”竇曦坐到澹台黎身旁,看著兩人:“皇上,臣妾有已給想法。”竇曦咬咬唇,深吸一口氣:“臣妾希望把月兒嫁給澹台鏡!”
澹台麟猛然抬起頭,看著自家母後,而澹台黎也看著竇曦,兩人具是一個表情——蹙眉。
“聽臣妾說。”竇曦看著看了一眼澹台麟有轉頭看向了澹台黎:“月兒遭了這麼大的罪,是她咎由自取,臣妾不否認,是臣妾太過寵愛她,以至於她無法無天。經曆這些遭遇,她已經認識到錯了,也長大了,我們現在不管如何做,都不能彌補她的創傷,她從小最大的心願就是嫁給澹台鏡,這是我們唯一能給她做的,安慰她的一件事情。”竇曦緊張的看著澹台黎,她不知道她這麼說能不能說服他,但是她都必須做,說服不了她再另想他法。
澹台麟看著竇曦,緊蹙雙眼,顯然不同意這個想法,而且身為男人,誰想要一個殘破之身?更何況他們是兄——澹台麟突然諷刺一笑,兄弟?已經不是了。
“恩。”澹台黎突然點頭,眼前一亮:“或許這是一個留住他的方法。”澹台黎說著隻有自己真正明白的話:“皇後,這件事交給你來辦,安親王通常比較聽安親王妃的話,你去好好勸說一下。”
“是!”竇曦一看澹台黎這麼容易同意了,心花怒放。
貝雲洛打著哈欠,撥弄著小白的灰毛,不時的拋出一顆葡萄讓小白去捉,一人一獸玩的不亦樂乎,而一旁的寒鷹溟則安靜的看著貝雲洛,金發飄搖,鷹眸含笑,嘴角也帶著笑,身旁的莫烈和莫霄兩人都無語對視,他們的主子真的著魔了!
“寒,那個沈偉吸引蛇的黑氣,你知道嗎?”貝雲洛抬頭問著對麵的妖孽男人:“當時你反應不尋常啊。”
寒鷹溟挑眉,將手中撥好的葡萄塞進貝雲洛嘴裏:“本王不了解,隻是有點兒驚訝。”寒鷹溟看著貝雲洛:“怎麼又想起問這個來了?”
“恩。”貝雲洛微微搖頭,沒有回答,而是暗中和小冰交流著:“小冰,在森林中碰到的那些蛇群,也是以這種方式調遣的嗎?不是說應該有契約魔獸的嗎?”
“嘶嘶——可以大範圍禦蛇的有一人足矣,其他人可以通過一種氣息控製一小部分。昨天碰到的那個男人釋放的那種黑氣,很少見。”說到這裏,小冰沉默了一會兒:“或許是本王多想了。那隻是一種禦蛇的方式吧。”
貝雲洛突然扭頭,暗中伸手掐了掐小冰:“我忍你很久了,本王!本王!你現在可是在本小姐手底下,再本王,我把你給扔出去!”貝雲洛一臉冷漠。
“嘶嘶——哼,你家男人說本王沒事,本王講本王就有事?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的動物!”小冰緊了緊自己的身子,抗議著。
“吱吱吱——哼,笨蛇,小洛是把你當朋友才給你說這個,哼,你要是個路人甲,誰管你,你知足吧!你現在隻是獨蛇一條,你還以為你是王那?你根班又沒有,裝什麼裝!豬鼻子插大蔥!”小白尾巴一搖,對著貝雲洛咪咪眼睛:“小洛,小洛,這句話我沒有用錯哦,豬鼻子插大蔥,嘿嘿——”隱晦好笑的看了一眼小冰,扭頭接著抗戰自己喜愛的葡萄。
貝雲洛微微一笑,卻看著寒鷹溟的時候忽然一愣,抿了抿嘴。
“怎麼?本王臉上有什麼東西嗎,洛兒?”寒鷹溟輕笑著,伸手劃了劃貝雲洛的臉頰:“還是這張臉看著順眼。”手在疤痕那裏停頓了一下。
貝雲洛突然拿下寒鷹溟的手,一臉正色:“寒鷹溟。”貝雲洛深吸一口氣:“我是你下屬嗎?”
寒鷹溟挑眉,臉上閃過一抹疑惑:“你知道你對本王意味著什麼,洛兒,本王不想再說。”
本王?血眸一眨。
“我對你意味著什麼。”貝雲洛輕輕的重複著寒鷹溟的話:“在你心裏,我不同,是吧。可是你並沒有真正將我和其他人區別開來,最起碼在你心底,你沒有。寒。”貝雲洛將手放到寒鷹溟心口位置,嚴肅說道:“這件事情,我們有必要講清楚。”
莫烈和莫霄兩人微微沉了臉,如果有人敢在寒鷹溟麵前將這種大逆不道的話,早就下地獄了!他們兩人對於貝雲洛對寒鷹溟講話的口氣很不滿,卻礙於寒鷹溟,兩人沉默,不發表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