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麼大事兒,隻是想向通前輩打聽一人,也絕對什麼讓通前輩為難之人,所以通前輩大可放心。”房紫衣口中的通前輩自然就是百曉生,他說話客氣,卻帶了三分與生俱來的傲慢,那百曉生顯然有幾分不悅,但看在‘雞蛋’的份上,還是從茶盤中取出一瓷杯,拿起茶壺,斟滿。
一時茶香四溢,那百曉生抬手,道:“請座。”
房紫衣這人一向隨性慣了,也沒有那些個對前輩的所謂敬畏,一甩衣擺,就坐在了百曉生對麵,倒沒動那茶杯,想來是有提防。
“我要尋一個腰際有蝴蝶胎記的人。”說著,他從袖子中掏出一個巴掌大的畫軸,展開了給百曉生看。
我瞥了一眼,分明就是照著我的模樣畫的,隻是頭發略長。
我之所以怎麼自信除了自戀,更是因為曾經聽房紫衣說過,他與那人十年未見了,雖然說他說我與那人有幾分相似,但那人現在也有二十五歲,這個世界的女人雖然不會長胡子什麼的,但也和原本世界的男人一樣,隨著年紀的增長會變的很粗獷。
“這人是誰,老朽還當真是不知道。”那百曉生直道不知,還要把‘雞蛋’還給房紫衣。
“前輩請再詳細想想,那人定然是名門之女,且地位崇高。”房紫衣顯然是受了很大的打擊,的確,連百曉生也不知道,這世上還有誰知道?
我看著那百曉生,見她眼神飄忽,小指無意識的在抖動,我便知道她在撒謊,她分明知道那人是誰,卻有不能說的理由,要知道我是常年跟著我老爸在各大宴會上周旋,早就練就了察言觀色的本事,那百曉生再百般掩飾,但是那些心虛的小動作和眼神終究躲不過我的眼,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百曉生想必是看出了房紫衣的身份。
房紫衣最終放棄,起身立刻,我隨後跟上。穿過了長廊,我心想他總算是放棄了,我也就沒必要跟著他了,以剛才百曉生的反應,我就算是從房紫衣身上討了些東西去問魔教的位置,怕也是沒答案的。
所以倒不如就此分開,前提是先解了我這臉上的東西,但有求於人自然得先說好話,我想著就開口道:“你別難過,人活著還能找不著嗎?”
話一出口,我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真他媽的嘴賤,這不自找麻煩嘛。
果然,聽到我的話後,房紫衣的眼眸漸漸有了光澤,他轉身抓住我的雙肩,搖了兩下。“你說的沒錯,這人是活的,哪能見不到,我雖然不知道她是誰在哪,但這是武林大會,她一定會來,回頭你挨個的去看她們的腰,不信找不到她。”
“……”聽到他的話,我下腹一墜,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心說難道這人又給我下了藥,就像是海大富拍了韋小寶一把,韋小寶就中了化骨綿掌一樣。
不過為什麼這種感覺那麼熟悉呢?就好像是以前來大姨媽一樣……想到這,我忽然瞪大了眼睛,心裏的詫異基本上已經到了山崩地裂的地步。
如果按照日子來算,我的大姨媽近日似乎是要來訪,不曉得我要怎麼開口問房紫衣要大號創口貼,或者……啊對了,古人是怎麼處理這種東西的,這裏應該沒有創口貼這種方便的東西才是,那我會不會被當成怪物,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