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旁晚,夜瑾憂又和啟去打了一場。和之前一樣,完全沒有什麼懸念,輕輕鬆鬆的揮了揮手就拿下了,站在擂台上跟個柱子一樣。銀汐無聊的靠在夏涼的肩上,抱怨著。“這有什麼打的嗎!夏大哥,你去給瑾憂他們說說,一場打完算了,還能歇幾天。”她扭扭脖子,繼續說道:“不然又要一坐坐一天。”

知曉顧銀汐乏了,夏涼明白的“恩”了聲,朝著六、七號擂台越去。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說的,隻見夜瑾憂和啟同時看了看打著哈欠的顧銀汐,了悟似的走向裁判“講點道理”。

裁判員聽啟和夜瑾憂要讓剩下的人全部一起來,也明白人家無聊的緊。但賽程也不是他說的算,於是兩個裁判員一起去找當下的盟主請示去了。

有權有勢有能力的人在哪都是可以有特殊待遇的,這就是顧銀汐此刻的感言。

隻見夜瑾憂一臉煩躁的樣子打量著站滿了整個賽場的人,一把抽出了魂簫吹了起來。不僅七號擂台的人一個個都是痛苦的抱頭倒地,就連六號和八號擂台也都是一副撕心裂肺的場景。

於是乎,夜瑾憂魂簫一出,六號擂台就隻剩啟一人,七號擂台剩瑾憂一人,八號擂台的兩人同時口吐白沫出局。

看打完了,顧銀汐和夏涼輕輕的從高處飛落下來,走到一旁的裁判員那裏。“我們可以回去了吧?”兩眼一勾,含笑。

“可以可以!”天曉得夜瑾憂吃人的目光已經殺過來了。

“多謝嘍。”

大門被堵住了?沒事!

顧銀汐拉過瑾憂,撒嬌。“憂憂,人家想回去了。”

夜瑾憂心跳快了一拍,愛憐的摸摸她的頭,眼神凶狠的向前一瞥,立馬開出一條“通天大道”。

顧銀汐幾人前腳剛走,就又來了一頂軟轎。轎子停靠在賽場的出場區,靜靜的呆了幾分鍾後又揚長而去。

“主子,接下來怎麼辦?”架子一旁的隨從請求指示。

轎簾擋住了那人的臉,看不清他的表情。低沉有力的聲音從轎子裏麵悠悠的傳了出來:“候著。”

其實顧銀汐等人並沒有走遠,守株待兔這樣的機會她才不會放過。從那頂架子出現,顧銀汐就開始一個人的傻樂。一路跟到一處別院,別院的門扉被推開,一眾家丁圍了過來。顧銀汐幾人小心的潛伏在庭院的屋頂處,偷偷的觀察。

隨從掀開了車簾,一個男子披著一件雪白外衣走了出來,月光映照下,更是幽靜如歌,他隻是輕描淡寫地說道:“不要壞了王爺的大事。”

顧銀汐自從那男子走出來就愣住了,那不是別人,正是當年替南宮暝琰踢花轎的秦逍。

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南宮敗類雖然性子很讓人討厭,但是絕對不是逼宮的那種人!裏麵一定有問題!

她知道此刻不該胡思亂想,微眯雙眼,嘴上還含著笑,眼中卻透著比血還腥濃的殺氣。“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