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外麵的雷聲驚醒了正在熟睡的嚴孚。
“孩子,你聽到了沒有,這是天神的咆哮,一定是在訓斥我們這個不祥家族。”嚴孚極力的張開自己的眼睛,確認了一下自己的母親,不是其他的神經病。
“母親你現在怎麼了,最近你去佛堂的次數變多了,還變的神經兮兮的,有沒有發燒,如果是發燒的話樓下就有衛生院,要我陪你嗎?”嚴孚用請的動作示意母親這是她的房間,而且她還要睡覺。
“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了。”母親裝神弄鬼的說了一下“阿彌陀佛”之後走出了房間。
在一旁睡意濃濃的嚴孚還在抱怨,“怎麼不咒點好的,像明天考試滿分,可以遇到心動的男生之類的。”
第二天,嚴孚在古典音樂聲中起來,嚴孚的母親一直以為這能趕走鬼怪。
嚴孚還是個初中生,初三16歲,五班,她是班級裏的學霸,可是卻帶著助聽器,她聽到的聲音和別人不一樣,很小很小,就像我說我喜歡她一樣她總是聽不到。
我算是美男子?嚴孚曾說我是小白臉,就姑且當作是吧,初三16歲,八班,王斌,我可沒有嚴孚這麼好的成績,不過我愛看偵探小說,奇幻電影,可以說是空間能力,邏輯能力,推斷能力強到膨脹。就像我在最近看到了“嚴忌”有關的信息,嚴氏的始祖。
放學的鍾聲總會在寧靜之中響亮,放學和嚴孚約好在她班級門前等她,其實我並不知道她要幹什麼,我知道她的母親是本校的老師,所以她總是躲躲藏藏的跟我見麵。
我按照規定來到了她的班級門前,其實我並不喜歡來到五班的,說實在的這個班級是我們學校中混混最多的班級,環境特別差,就連門前的小盆栽都變得陰氣沉沉的。
嚴孚如約而至,她還是一如既往的美麗,她那白膜居多的眼睛總能讓我看見光明,像她這樣走在泥塘中出淤泥而不染的人實屬不多,這也許是我喜歡她的原因吧,不過今天她似乎紅著臉走出來。
“嘿,王斌,聽說你的作文水平很好能不能幫我寫一篇作文?關於學校的。”嚴孚跟我的說話語氣還是這樣的直爽,很像一對哥們的交談,記得在我生日的時候,她曾在我派對上握我的手,這是友誼的最高境界!
我擺出無奈的表情,誰說能力越大請你幫忙的人越多呢。其實我並不喜歡顯露我的寫作水平,就比如說我有好作文的水平並不喜歡參加征文活動。
“如果是你的話,我會幫你寫的。”
她看上去很興奮,其實她看過我的一篇文章《枯木》,從此就愛上我的文筆。
夜0時12分
窗外的風很大,刮起一陣陣交響樂。
我還在幫嚴孚寫作文,可是我遲遲沒有下手,現在的我老是想著偵探與完美犯罪,似乎偏離了校園的主題,我陷入了思考的氤氳中。
突然我的手機響起來,我還在抱怨是誰這麼晚打過來,隻不過看見了特別關心,我的特別關心隻有兩位,一位是林伊還有一位是嚴孚,打過來的是後者。
她從不給我打電話的,為什麼?我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果然我從電話的另一頭聽見了嚴孚的哭啼,在朦朦朧朧中我聽到了警車聲,“我父母死了!”
夜0時21分
我很難想像我聽到的事實,這也太過於蹊蹺了,好端端的為什麼會無緣無故的死亡,有兩種可能,其一是謀殺,二者是自殺,嚴孚父母身體一向是健康的,如果是一個人死了還有可能是病變,可現在是兩個,雙雙死亡!謀殺的可能性最大,嚴孚的母親一向穩重,為什麼?會有冤家?其實在白天我就聽嚴孚說這幾天她的母親有點信佛,這是原因所在?
在我思考的時候我已經來到嚴孚的家門口,現在是淩晨0點,天氣十分冷,並且是冰凍天氣,指不定零下十多度,警車已經圍繞著嚴孚家。
我看到嚴孚父母的死體了,他們被搬上救護車,兩者的死體看上去都結冰了,這看上去已經死了好久,之所以還要搬上救護車並不是去急救,而是最後的法醫判定,想從一些機會中找到死因,可以給家屬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