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賈珣房裏,焦急的撲到賈珣床邊,“我的兒,可是哪裏覺得不適,還是丫頭婆子伺候的不精心,讓你心裏不舒坦了?”
“太太附耳來聽。”
見邢夫人低頭,賈珣悄聲叮囑邢夫人臉上萬萬不能露出一點詫異,安靜的聽他說。邢夫人點點頭,心裏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賈珣把情況這麼一說,邢夫人整個人猶如雷劈,差點哭出來,死死的咬住牙齒不敢露出一點悲傷之情。
“太太去尋老祖宗求個大夫,看看我這腿腳可是利索了,能否下床走動一二?”賈珣朗聲說道。
邢夫人還要強忍著悲痛回道:“我這就去尋老太太,你且安心養著,莫要心焦亂動。”
雖說賈珣千叮嚀萬囑咐不讓邢夫人露出馬腳,可她還是紅著眼圈火急火燎的奔到賈母的院子,一去就把屋裏圍著老太太打轉的丫頭都轟到了外間。
賈母見邢夫人如此作態心道可是出了什麼急事,也就默許了邢夫人轟人的舉動,等邢夫人講賈珣身體異常一講,賈母腦袋裏“嗡”的一下,人差點昏倒,可一想起家裏一個能用的人都沒有,賈母強撐為了賈珣找了清虛觀的張道士,道士愛煉丹多多少少都會看點病,張道士對賈珣愛護有加也不怕走漏了風聲,這要是走漏一點風聲,賈珣這輩子就算完了。
請了張道士來為賈珣診斷,對外借口則是賈母想在清虛觀請神像進府日夜供奉,因家中忙亂離不開身勞煩張道士上門指點一二。
賈母是小心了再小心,而張道士對賈珣是愛如親子,到底沒有走漏了風聲,連賈珣的老師李昌繁都不知道一點內情,所有人隻當賈母尋張道士去賈府驅晦氣,畢竟賈家太倒黴了,明麵不敢聲張這才找的請神像的借口。
張道士雖然醫術上不精通,可賈珣這麼明顯的脈象還有外在表現,張道士可以肯定賈珣這是傷到了子孫根,至於以後能不能生子,張道士也不敢保證,隻說現在年幼好好保養,未來少量房/事的也能行,但是會陽/精/早/泄,女色上還是約束的狠些為好。
且不提張道士的實話實說在賈母和邢夫人心中掀起了怎樣的波瀾,賈珣則猛的想到了自己腦海中一直無視的秘籍,想著這好歹是人族大能所作,我好好修煉這區區小症應該能治好吧?雖然在心中打了個問號,但心中有了些底氣表現的比賈母和邢夫人強多了。張道士看見隻當賈珣性子堅韌,心中無限惋惜好好的孩子竟要受如此磋磨,一時惆悵難耐。
——————————回到賈母看信之後——————————
賈母至今不曾見過黛玉的麵,可就衝著黛玉是賈母唯一女兒的遺孤,她心裏也是百般愛憐的。可遇上賈珣這疼愛之心就偏了。
賈珣受了這種傷,除了小門小戶的姑娘能拿捏住敢娶回來,不怕她生了怨氣走了嘴,其他好人家是不敢做他想。可賈珣是賈母的心頭肉,明眼人都能看出賈珣光明的未來。
賈母舍不得賈珣委屈將就,黛玉就不同了。首先,黛玉是自己骨肉至親,賈珣也不是完全廢了,有親人情分在不怕黛玉張揚出去。其次,黛玉名門之後,出身好,不會委屈賈珣,還有嶽家可以依靠。再者接著黛玉來賈府住著,跟賈珣從小的情分,青梅竹馬的長大也就不怕什麼意外了。
盤算來盤算去,賈母終究是狠心瞞住了林如海,附上賈珣的生辰八字同意了這樁婚約,信上還說要接黛玉進京教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