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成走回了家裏,想和何璿打個電話,可是自己又是有求於人,也不好催促人家。平成打開電腦,希望能從網上搜索到關於那口枯井的事。不過。三十多年前的事,能不能找到確實是個問題,而且那時候中國好像還沒網絡呢吧,可是平成還是嚐試了一下。結果平成找了半天還真沒有。
次日早上八點,平成接到了一個電話一看是何璿的,平成又驚又喜,以為何璿終於找到了線索。平成趕忙接了電話,手機的另一頭說:“平成告訴你一個消息,是好是壞你自己看著辦吧。”平成一聽滿腦子的疑惑,問何璿:“怎麼了?”“據可靠情報,也就是我們老板的老婆和孩子稱老板丟了。”
“丟了?搞什麼鬼啊,是丟東西了還是丟人了。”“準確的說是丟人了,他的家人正在滿街找老板呢。”“這可能隻是出去逛了吧,像這種老板半夜不回家不是很正常嘛。”“好像是昨天中上午就不見了,家裏人以為他在報社,可是老板上午沒來啊,嚴格的來講貌似一整天報社都沒人見過他。”“可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啊,跟我說沒用吧。”“你難道就不覺得很有意思嗎?就現在的情況來講老板應該不會就這麼走了吧,肯定是有事情的,一定是為了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才走的。”“所以呢,你好像還沒說我和他失蹤有什麼關係吧。”
何璿歎了一口氣,說:“你怎麼就不明白呢,我是希望你能幫我在其他人找到他之前,就找到他,而且很有可能順便發現我們老板不可告人的目的,然後順便用老虎凳辣椒水在從他嘴裏逼問出來劉和和那個村長死的內幕,就ok了。聽明白了嗎?”平成基本上是聽明白了,敢情這個何璿就是為了好玩才幫平成的,她這個人某種程度上來說比趙義這個老板還危險。平成問何璿:“你為什麼讓我去呢,這麼無聊的事怎麼想到我身上了?”“報社裏的人不好說出口嘛,而且你應該很閑吧。就隻能指望你了。”
“不過你能確定他失蹤了嗎?別找到最後,我費了一天勁,結果他自己回去了。”“他的家人是這麼說的,上午說是來報社的,可是我們根本就沒看見他,他的老婆孩子打電話給他,他也不接。而且他現在這個關鍵時刻走了很可能是和哪個骷髏有關,再說了。”
平成答應了何璿的請求,說:“行了,我順便去看看,不過那兩件事你查的怎麼樣了?有沒有一點進展。”“照片和相機的事我依然沒有進展,不過那個枯井詛咒我倒是找到了一份報紙,一會兒你過來我拿給你看看。”何璿說完掛斷了電話。
平成急忙往報社趕過去。
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平成看了看了來電顯示是何璿的,何璿著急地說:“你來報社後麵沒人注意的地方,到了打電話,我把報紙扔給你。”“你就不能出來?”“現在報社的氣氛很詭異,不好出去啊。我在二樓找到報紙就扔給你。”平成到了報社打電話給何璿,說:“我到了你趕緊扔下來吧。”忽然平成頭上掉了一個東西正砸中平成,平成撿起來一看是一張報紙,平成打開發現紙張很舊有點發黃了,可是上麵的“枯井”“詛咒殺人”吸引住了平成,不用說就是當年的那張報紙。“嘿嘿,姐厲害吧。想好下次怎麼謝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