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顛之上,道宗各位掌舵之人,神情緊張的盯著太虛幻境。其實這天下少有人知道太虛幻境之內到底存在著什麼秘密,就連道宗掌門,亦是知之甚少。
在曆代師門祖訓之中,第一條就是不能讓太虛幻境裏裏所鎮壓的東西出世。
虛塵子查看了門中有關於太虛化境內那東西的上古秘辛,知道裏麵鎮壓的是妖邪凶煞之物。而且更是傳說中的魔物。
隻是有一點,他沒有跟道宗其他領軍人物相說,那東西似乎可以解開消失的長生不死之謎。
這時,一旁的申屠虛義說道:“掌門師兄,你說這一切是否發生的有些離奇,那孩子的身份是否……”,申屠虛義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是否和那人有關係?”
虛塵子並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看了太虛幻境片刻之久後說道:“如果真與那人有關係,那麼這一切也許都是天意。”
半月顛上,兩處石人整個石軀光華流轉,無盡的先天靈力聚集其身。從那兩把石劍之上,所繁衍出的光劍,在太虛幻境四周布下了天地兩儀劍陣,整個半月峰頂都動蕩了起來。
不過還好,過了不多時,整個太虛幻境,那如神人一般巨大的高塔緩緩地安靜了下來,從裏麵散發出暴動的氣息也逐漸的平息了下來。
整個聚靈大陣也變的緩慢了起來,半月顛頂,那如潮湧一般的先天靈氣亦是逐漸的消失不見了。
石人光華殆盡,再次變得歲月滄桑起來。
如此,整個半月顛似乎回到了從前那般,桃花依舊是那桃花,梅花依舊迎著點點寒風而立。兩處石人對望著,似乎流露出無限的愛意。
眾人等待了片刻,見再無動靜,便散了開去。
唯獨剩下長孫老人和一位年輕的道宗的弟子,如果細細看來,定會發現,這就是那少年韓弘鼎。
五年時光匆匆而過,當初城隍廟裏的少年已經長大如斯,真乃豐俊少年,一代翩翩美男子,再加上配上他那一身白色道袍,顯得更加脫俗飄渺。
整整一個月了,當韓弘鼎從重傷昏迷之中醒來,他就一直守候在這裏。
長孫老人看著太虛幻境,又看了看韓弘鼎,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一生也就隻收了這麼一個徒弟,雖說是個修道的廢材,但相處五年,到也深得他心意,他心裏也是著急的很。但他知道,太虛幻境裏凶險異常,不是他那種修習了普通戰法的武夫所能抵抗的。長歎一氣,隻怕是凶多吉少啊!
太虛幻境裏,張小業盤坐在那祭壇之上,皺著眉頭的思考著。
哎,整整幾柱香的時間過去,他也想不出有什麼辦法可以出去的,其實他想這樣走出去,也許外麵那個小獸會知道怎麼離開這太虛幻境。可誰知道他一離開祭壇,那天空之上的漫天星辰就躁動了起來,立即劈下一道星辰之力凝練的光刀。還好幾年的身法修習,見狀,立即躲閃到祭壇之上。
心有餘悸的長籲了一口氣。他盯著石碑,覺得它能夠幫他離去,可是石碑一點動靜都沒有,怎麼看怎麼就像一塊破舊石頭。
他望了望滿天星辰,不禁苦笑了起來。似乎那東西就是在針對他一樣。
“咦!我怎麼忘了這東西。”張小業盯著手上的上古魔器破禁魔梭。似乎這東西能幫助他離開這裏。
張小業攝起一道魔氣探測這上古魔器破禁魔梭,不過不探測還好,當那一道魔氣入的魔梭裏麵,張小業頓時控製不住體內魔氣,丹田之中那已經沉寂了那道精純魔氣頓時被吸入了魔梭裏麵,魔梭就像一個無敵洞一樣,瘋狂的吸食者張小業體內的魔氣。
也許知道張小業體內修為不夠,那魔梭竟然吸食到張小業亦能承受的地步就停止了。
魔梭掉落在地上,張小業虛弱的躺在祭壇之上,還好多年修習戰法,其體魄早不是一般常人所能相比。如此之下,張小業起身盤坐在那裏,按著功法,牽引著體內唯一的一絲魔氣,行駛了三十六個大周天才逐漸精神起來。
望著那破禁魔梭,張小業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東西可不是他現在的修為所能驅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