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升起,日出的光芒照拂著整個太虛山脈。
此時,道宗弟子皆是勤奮努力的休息著道法。而在半月顛上,張小業一個人獨自修習著他的三十二級戰法,這套戰法在俗世之中倒也能算是頂級的秘籍了。不過這樣的戰法秘籍再怎麼高超,隻怕也難以入得那些修真之人的法眼。
張小業現在練習的是這本戰法裏麵的一套《秋水劍法》,其按著一定得規律揮舞著,時而緩慢,時而快捷,時而又變的沒有一絲規律。當這套堅決揮舞完畢之際,隻見那劍脫手而出,直直的入了半截在那不遠處的一塊石壁之上。如此可見,其力道,準頭皆是不凡。
每每於此,張小業都不由得有一種極度舒暢感覺,那感覺似乎和師傅長孫老人說的道如此的相似。
那坐在茅草屋前的石凳之上的長孫老人看到這情景,心中頗為感慨的想到:“此子天賦不在那人之下,奈何身具絕脈,造化弄人啊。如若不此,這天下,便可能會多了一位煉神返虛之境的高手。”
看到整把劍入了半截石壁之中,張小業也是心裏喜滋滋的,心想:如若再回到當初在子午山上,他有八成的把握擊殺那兩隻成年的雷霆虎獸。
他跑到那長孫老人身前,喜道:“師傅,你看,我的劍法又有進步了。”
“恩,不錯不錯,以你現在的身手,放眼整個俗世中的武夫恐怕沒有幾個是你的對手,就連修煉太虛玄清道至二重弟子也與你在伯仲之間。”長孫老者微笑道。
這五年來,張小業也摸清了長孫老人的底,別看其對著道宗來人一臉威嚴的模樣,但這些年來,長孫老人對其照顧有加,根本就沒有一絲的嚴厲,有時候,到像是忘年老友一般。
“恩,對了。有一件事忘了告訴你。那個身具先天皇脈之體的少年身受重傷,現在在清心閣沉睡不醒。你前去看看吧。”那長孫老人對著他說。
聽到韓弘鼎受山昏迷不醒,他緊張的問道:“師傅,弘鼎哥怎麼會受傷。他被何人所傷。”
長孫老人說道:“此子天賦少有,又具有先天皇脈之體,修煉速度不是一般的快。小小年紀就已經把太虛玄清道修煉至第五重太虛通神境界,五年的時間有如此成就,道宗先人中隻怕也沒有幾個,不虧是先天皇脈。”隨後又接著說道:“他乃我道宗年輕一輩的弟子中的驕楚,奉師門之命,前去那赤霞山與正道年輕中的高手會合,圍剿惡鬼魔山中魔道餘孽。隻是沒有想到,在最後的時刻,出現了一位返神境界的魔道高手。如若不是南明寺出了一位比你還年輕的天地奇才,堪堪的把大梵咒法修煉第六重,又有師門重寶。否者,那次所有人都可能被那魔道高手滅殺。”
看著張小業一臉的擔心,長孫老人說道:“你不用過於擔心,他身具先天皇脈,又有掌門師弟親自施救,不會有問題的。”
張小業對其說道:“師傅,那弟子前去看望弘鼎哥了。”
“恩,你們兄弟二人五年未見,怕也是彼此想念的很。還是趕快過去看看他吧。”長孫老人說道。
正當他轉身離去時,一陣狂風吹起,那長孫老人大袖一揮,纏住張小業,整個的向後退去。
一把黑紅色巨劍直直的插在剛才兩人所處的位置。其力道使地麵整個的龜裂開來,像是要把整個半月顛峰頂給震碎一樣。
一位中年男子突地出現在那裏,一臉微笑的看著那長孫老人。
“鬼主屠蘇,多年不見,修為見長了。”長孫老人冷然道。
“長孫兄廖讚了,小弟前不久剛剛把鬼炎滔天決修至大圓滿之境,所以一時忍不住技癢,前來與長孫兄討教幾招。”那中年男子依舊微笑的道。
“嗬嗬,屠蘇老弟,你來此地目的可不是如此簡單,隻怕你依舊為的是塔內的那件東西吧。”那長孫老人說道。
“既然長孫兄如此明白,不如成全與我,讓我入得塔內,取出那物。”那屠蘇依舊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