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兒,乖,跟娘回家吧。”白荷花拉起一勁兒哭著說不出話來的白鳳,白鳳滿目受傷的看著白何,白荷花使勁拉扯著,卻不小心的撕扯下白鳳的一截袖子,露出一小節嫩白的手臂,上麵青青紫紫的痕跡格外的明顯。
繪雅一下子站起了身子,不敢自信的看了白何一眼,哇,這麼狂野,這得多禽獸才能讓人家姑娘的小臂上都布滿那啥呀。
雖然她知道九成是假的,可是也不影響她表達一下詫異嘛,熱鬧呀,隻要不是自己的,她還是蠻喜歡看的,不過,繪雅看著急忙擋著露出的手臂,一幅貞潔烈女的母女兩,相比上次,這兩人的智商簡直是坐火箭上升的。
眼瞧著現場的情況越來越亂,這又這麼多人在這裏,若是想像剛才那樣先打發了人家,怕白何這風流負心的名聲就要坐實了,這於官聲仕途可是大大的不利呀。
白何不自覺求助的看了繪雅一眼,她是公主,又那麼聰明,她一定有辦法的。
繪雅臉上的戲謔一下子就收了起來,還好她是坐在最裏麵的位置的,因著前麵太熱鬧,他們誰也沒有注意到她。
繪雅迎著白何的視線,看了看明顯很是委屈的白鳳母女兩,臉上也露出些為難來,而且看著白何的視線也帶上了淡淡的失望。
這情景下,不知內情的外人都以為是白何得了人家,尤其還是自己表妹的身子,卻還不想付責任,她要是不對他失望,那才奇怪了呢。
白何心中苦澀著,又求助的看向了這裏他更熟悉的第二人馮京。
馮京看了看繪雅,又看了看白何,再看了看低低啜泣著的母女兩,還有白何那頭牽著的新娘子和神色各異的眾人,遲疑了一下說道,“這事,這事其實也是小事,也是,也是喜事,”馮京強笑著說道,“我看,不如兩喜並作一喜,如此這事也是喜事不是。”
和馮京交好的一個人也急忙說道,“也是,也大家男子誰不是三妻四妾的,我們就先恭喜白兄喜得******,而且啊,還是兩位。”
“行了行了,趕緊的吧,正好今天你們的衣服也合適,趕緊拜了堂,咱們好喝酒去。”一個頗為豪氣的男子說道。
合適,有備而來自然是合適的。
白何聞言,心裏是一千萬個不願意,周繡也就罷了,那白鳳,那樣刁蠻跋扈的一個人,娶進家門後宅如何能安,看了看母親。
白大娘心裏也是不願的,可這事情到了這樣的地步,她也是不願自家兒子好不容易得來的官給丟了,不過也就是個小妾罷了,於是縱使不願,也還是緩緩的點了點頭。
白何哀愁更甚,倒退一步,肩頭塌了下去,繪雅挑眉,她前陣子定然是電腦看多了,眼神不大好,都這樣了,還等著別人給你出主意,你就不能有點自己的主張,不論結果會怎樣,你就連句不願意都不敢說。
繪雅覺得沒意思了,今天隻要他自己果斷的拒絕了,她還是會幫他的,可是……
看著三人拜堂完後,繪雅沒有多留,好好的婚禮上發生了這樣的事,白家也沒有心思多留她,送了梅若光到梅府,順道將林詩雲扔到了朱門錦繡,繪雅就帶著琉璃一起進宮去了。
天氣熱得讓人煩悶,剛才被熱鬧吸引了心神,沒有注意,可此時卻覺得熱得不行了,繪雅想,估計是宮裏的氣氛給壓抑的,太莊嚴了啊,比這天氣還讓人透不過氣來。
安海德笑容滿麵的迎了繪雅進去,這陣子政務太多,天氣又熱,可皇上年紀大了,也不大敢給他用冰,安海德就盼著繪雅來呢,隻要繪雅來了,不說有什麼法子,有什麼寶貝,可她必定是能讓皇上的心情歡快起來的。
皇上放下手裏的奏折,扶著內侍的人到榻上墊著一個厚墊半躺下,招了招手,示意繪雅也坐下,這才笑著說道,“你這丫頭不是說要避暑去了嗎?今天怎麼想起進宮來看我這個老頭子了?”
我能說是順路麼?
繪雅笑了笑說道,“父皇才不老呢,你看看你閨女我正青春年少,貌美如花呢,您能老到哪去?”
“我是避暑去了,可這不是想著父皇一天那麼辛苦勞累著,卻還沒有法子也找個地方避暑去,心疼父皇了,所以來給父皇送好東西了嗎?”
“哦?”皇上戲謔的看了繪雅的衣服一眼,又想到那****發來的照片,她送的好東西,別是那樣缺會布料的衣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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