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話是陳玄對孩子們的瞎編亂造,反正他就是看不慣曆史上的士人對那些工匠的貶低,要是能讓社會更加注重工匠,讓人們知道即使成為工匠也有一條出路時,還能在早早領先西方社會後,又被人家追上嗎?雖然真正原因還有許多許多,但陳玄就認準了這個方麵。
聽了祁琪的話後,雲智大為搖頭:“士農工商,自古以來早就有之。再說,詩詞本就是給士大夫欣賞的,為何要給其他賤級誦讀。”
雖然祁琪聽說過外麵的士子將等級看的非常重,可聽到對方的話還是覺得可惜。因為就自己看見的,這人本身就是寒門學子,可事事都向那些豪門大族看起,可是,你有貶低百姓的資格嗎?就因為自己認識幾個子?
“這卻是每個民族的不同造成不一樣的見解,在這裏是無法辯解好的。”祁琪說道:“不過我倒是喜歡他們的見解,因為他們的這種思想更貼近孔聖人當年的想法。”
“小姐卻是大大錯了,蠻荒夷族,怎麼能和聖人比較。”雲智當即辯駁。
祁琪聽了後也沒有腦,表情依舊平淡:“其實,我大漢也就是華夏,他的文化隻是數大古國中排行第四,甚至,更靠後些。”
“什麼?!”雲智聽不懂祁琪在說什麼,隻是奇怪問道。
祁琪想了下,問:“你知道我們最早的文字是什麼時候的嗎?”
“這……”
莞爾一笑,道:“在商朝,離我們現在有一千六百多年。而西方,也就是你說的蠻族,他們文字出現的時間分別在三千五百多年和兩千五百多年的時候,你覺得,他們還是蠻族,沒有禮儀之分?”
聽到祁琪的話,雲智也沒法辯解,隻是皺著眉看著她:“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我喜歡看他們的書,所以,我才了解他們,你呢?公子,不是說他們是蠻族嗎?”這些話是陳玄說的,隻是他說了後也要求任何人不能將它記錄下來。其實曆史上的事他並不關心,在現代那個國家不是在編造自己有地方可以探究的“曆史”。現代的他就聽到國家旁邊的棒子宣稱他們才是曆史上文明最久遠的國家,文明能追溯到公元前七千多年,那時他們的領地有中原,現在的蒙古,朝鮮,還有日本,甚至在春秋時期,他們依然占據著山東等一些沿海地帶(所以他們說孔子是韓國人)。
這些東西隻是博人一笑,即使你憤怒又能怎麼樣。不是有句話叫人至賤則無敵嘛!他們就是這種情況,可回想一直叫囂著上下五千年的曆史,有什麼用呢。難道自己國家到近代後就消失了?
陳玄覺得這些地方在怎麼研究都沒用,看看太平洋東岸的那個移民國家,他們有曆史?可卻是世界老大哥,實力,那是你在談話時就擁有的實力,曆史,那是讓人來反思的,即使再有輝煌的成就,又有什麼用
所以,陳玄在和孩子們介紹時,故意將自己的文明貶低,去激進他們。因為即使將自己的文明貶低些,那也是沒關係的,因為曾今的曆史已經表明,世界的各種古國、古文明,隻有華夏這塊大地上誕生的文明才是真正被人繼承下去、流傳千古的。僅次一項,便讓許多人讚歎、景仰。
雲智不知道該怎麼說,張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口。祁琪看著他,頗為好笑,她聽陳玄說過,這類人最是頑固,恩,似乎有個詞是專門形容他們的,是……腐儒。
“要不,我給你讀讀吧,你聽聽看,能不能感受出,他們做詩時的感受,以及想要展現出的情感。”祁琪微笑著說道。
雲智想了下,點點頭:“謝小姐。”
“嗬嗬,你呀,還是不要叫我小姐了,我也不是什麼小姐。”
“那……我該怎麼稱呼?”雲智其實想問對芳名,隻是這樣太過唐突,便耐下性子。
祁琪想了下,轉了眼珠說道:“你就叫我……算了,還是原來的叫法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