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將事情穩住,這人可不能走呀,萬一他了開來,指派人手在朝中也不是侯爺一家獨大,要是讓士大夫一方的人到這裏,自己還有命沒命呀!
連忙說道:“沒關係,這事我會讓人快馬趕去將其說明。”
陳玄:“可朱縣令,這樣一個爛攤子,小民可收拾不了。”
聽到他再次拒絕,朱金堂嗬嗬一笑:“陳老弟,你說句實話,這事是不是你幹的。”
張大嘴巴,陳玄不敢相信的看著朱金堂,目光中流露出的,是對縣令執意的追問。他緩了緩神,盯著對方,質問道:“朱大人,是不是陳玄不接受這個官職,你就上報朝廷,說一切都是我陳玄引起的?”
朱金堂抿了口酒,臉上還是老樣子,隻是眼神和剛才不一樣了:“陳公子,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說,在你我之間,侯爺會選擇保誰?”
陳玄沉思片刻,然後一反常態的恭敬問道:“那大人,不知道小人接手後,該如何處理這件事?”
朱金堂很滿意這種效果,隻是歎了口氣說道:“這幫歹人竟將我全部身家強了去,哎……老弟呀,你說,我如果回京複命,上下沒錢打理,卻是如何是好?”
陳玄苦惱的說道:“大人,這……小人實在囊中羞澀,能拿的出手的,也就幾瓶美酒了!”他一邊說著,一邊歎氣,“歹人將我身家搶奪一空,也殺害了近千人,若是要恢複,可得過上幾年哪!”
打了個哈哈,朱金堂也沒在說話,不過明顯表現出困意。“看到沒撈到好處,明顯要趕自己走了!”陳玄想到,不過眼睛一轉,說道:“大人,小人還有些家當,不過得用時間追回來。”
“噢!哪裏?”一下子就不困了,仿佛聞著腥的貓一樣。
“送給侯爺的,現在才走了三天,估摸著,現在還在陳留境內,如果快馬上去,應該能欄住。”
朱金堂撇撇嘴,這能攔嗎,要是將來把事情和侯爺一說,自己吃不了兜著走,揮揮手:“那可是供奉給侯爺的給侯爺的,怎麼能這樣,算啦,算啦!”
陳玄尷尬的,一直“這,這……”的說不出口,朱金堂看他的樣子,加上前麵見到的幾次,估計也就這樣,麵前的人,差不多是個楞青頭,應該真沒什麼可炸的,不過……
朱金堂想到了個東西,咳咳,咳嗽兩聲。陳玄抬眼看去,朱金堂開口了:“老弟呀,本官現在家當空無,這上京之後沒錢打理,我瞧著,這酒挺不錯的,能不能再……那個啊?”
“噢!行行,隻是不太多,一個月隻能出產二十瓶,我回去後就給大人送個八瓶過來。”陳玄低眉順眼的說道。
“這還真是個不上道的家夥!”朱金堂心裏嘀咕道,不過這麼番教道打下來,也差不多知道了,這家夥可能真不明白其中意思,所以就準備說的明白點:“陳老弟,這京都官員可不下百人啊?我送給他們一瓶,難道也送給侯爺一瓶?不合規矩呀!”
“****——”陳玄心裏暗罵,“一百瓶,你真當我現在能釀出這些酒呀,可都是要用能量點買的!”
不過他還能隱藏著自己的神情,先恍然大悟,然後苦思冥想,最後抬頭道:“可是大人,我手裏頭的酒全部加起來也就六十三瓶,您真想要啊,那就得過上幾天,我讓人把底下的酒都收上來,您看行不。”
“哦!那就快吧,我四天後出發,時間趕的上嗎?”
低頭思索一番,不太確定的說道:“能趕,能趕!”
瞧見陳玄不肯定的麵色,朱金堂不虞了,盯著陳玄:“陳公子,能不能你就給個準兒,本官可不能誤了期限啊!”
陳玄被朱金堂說的嘻嘻一笑,知道讓對方不滿了,於是說道:“大人明鑒,咱不是有馬嘛!肯定能趕上的。”
“噢,那行!”說了這麼一句,朱金堂便不再說話,開始慢慢品酒。可陳玄仿佛沒事一樣,還坐在那裏,似乎還要和朱縣令對飲。
正在縣令不高興時,陳玄仿佛想到了什麼事,向朱金堂抱拳道:“大人,小人突然想起陋居還有些事,那,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