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司大亂?”
胡兵等人震驚的同時,狗子陰森森的笑了起來,“小廟容不得大佛,普賢老頭一入陰司,不亂才怪。”
“笑麵魔陀、哭臉鬼刹、五鬼童子……這些都是成名厲鬼,最少在地獄受刑千年才能輪回。天行,你有什麼打算?”
易天行想了一會之後說道:“我剛剛去了一趟醫院,見了一下劉婉兒的父親。他缺失了兩魂三魄,應該是被五鬼童子勾走了,所以我準備先拿五鬼童子開刀!”
“你有它的蹤跡了?”秒空問道。
“婉兒的父親是房地產開發商,最近正在西郊三十裏那邊開發新盤。據他所說,他就是從那裏回來之後,才感覺身體不對勁的。所以,五鬼童子應該就在那附近。”
“那笑麵魔陀、哭臉鬼刹怎麼辦?”胡兵問道。
易天行一笑:“這個簡單!笑麵魔陀喜歡葬禮,你們在附近找找看有沒有誰家辦喪事的,一拿一個準。相反,哭臉鬼刹喜歡婚事,查查看附近有沒有人結婚,去喜宴上麵一找,保證能夠找到!”
“巧了……”,胡兵一笑,說道:“咱們民間靈異局的幾個兄弟最近正在做一起喪事,說不定就能遇到那笑麵魔陀。”
“我們公司還有這個業務?”易天行咋舌。
胡兵一笑:“當然,要不然光抓鬼,早就餓死了!”
易天行也是一笑,說道:“把地址給我,我和國興去看看!”
…………
易天行和王國興趕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和守門的死者親屬交涉了一會之後,易天行走進去一看,這才發現靈堂已經布置完了。
這所謂的靈堂,其實隻是在院子裏搭了個棚子,正中間放了一個供桌,上麵擺著果品祭物,還有亡者的遺像,大黑相框裏,是一張年老長者的相片,很慈祥,應該是自然死亡。
而供桌的前麵,放著一個較小的棺材,也就是靈柩,看起來像是小孩的棺槨,但是易天行知道,那裏麵放的其實是個骨灰盒。
在靈柩的前麵有一盞長明燈,還放著一個火盆,有個大約七八歲的男孩跪在地上燒紙,目光呆滯,神情悲咽:“爺爺,我把作業都燒給你啊,你要是不會了,就回來把我班主任帶走,叫他教你!”
易天行和王國興頓時無語。
靈棚的外側還有幾張桌子,三三兩兩的人坐在那裏,低聲說著話,整個場麵很是肅穆,同時帶著一種壓抑感。
一個看起來像是當家的漢子在陪著幾個人說話,不時的低頭垂淚。
易天行找到了民間靈異局派來辦法事的漢子,細問了一遍之後,發現並沒有什麼問題,正想離開,卻聽得不遠處有人吆喝,說是要開流水宴席了。
北京這邊的風俗和其他地方不一樣!
其他地方吃喪宴,都是中午或者下午,而北京西郊這一帶,卻是選擇在淩晨十二點開席。因為這樣可以讓死者開開心心的離去,不至於大半夜孤單無聊,回來找人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