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他們已經底牌出盡了,可是我們還有真正的王牌沒有拿出來的,算算時間已經快了,到那個時候,所有現在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什麼,我們還有底牌,我怎麼不知道。”斯憚米托夫大主教吃驚道。
“這張王牌是我三十年前開布置下的,除了我之外沒有人知道,不過如今三十年過去了,隻要等這張牌打出來,所有人不足為慮。”教皇想起自己布下的最強的一張牌,心情也好了一些。
聽到這些話,斯憚米托夫大主教額頭冒出了冷汗,他的臉色有些蒼白,看上去如同生病了一般。
“你怎麼了?”教皇發現了斯憚米托夫大主教的異常,有些疑惑的問道,說著從寶座上站了起來,向著斯憚米托夫大主教走來。
“沒事,可能最近太過操勞,勞神了。”斯憚米托夫大主教擺擺手,表示自己沒事。
“你呀,也不用太操心,一切還有我呢,放心,都在我的計劃當中。”教皇無奈的苦笑安慰道,搖了搖頭,又往回走去。
突然,斯憚米托夫大主教麵露凶光,手中突然閃現出一點寒光,就向教皇刺去,而原來看似上了年紀如同老人一般的教皇,在斯憚米托夫大主教異變的瞬間整個人便換了一種氣勢,那如同滄瀾野獸一般,吞天噬地一般,強大無比。
就在斯憚米托夫大主教以為自己要成功偷襲到教皇時,教皇身上泛起一道白色光芒,形成一個雞蛋殼將他整個人包裹了起來。而這時斯憚米托夫大主教手中的寒光已經刺在了那個透明罩子上,隻見那雞蛋殼般的罩子瞬間破碎,居然一點阻擋都沒能夠做到。
對於斯憚米托夫大主教刺破自己的防禦罩,教皇雖然有些驚訝,但卻沒有什麼慌張,隻見他手指上帶著的一枚戒指突然亮起,下一刻在教皇身前就出現了一道白光。
斯憚米托夫大主教的寒光此在了白光上,發出咯吱的刺耳聲音,但是之後不管斯憚米托夫大主教如何用力,就是無法前進半步,也不能將手中的寒光收回。
光芒漸漸的消失了,這時才看到教皇的身前出現了一塊不大的白色盾牌,而斯憚米托夫大主教手中持著一柄紫黑色的似乎石質的匕首,此刻匕首刺穿了白色盾牌,卻自己也陷入在了裏麵,動彈不得,而那麵白色盾牌盡管被刺穿了,但依然光華流轉,靈性未失。
“你這是神器?”斯憚米托夫大主教看著身前的白色盾牌,大驚叫道,然後急忙往後跳去。
而教皇眯著眼打量著盾牌上的石質匕首,臉色陰沉道:“破魔匕,你居然尋到如此神器,而且想用它來對付我。”
斯憚米托夫大主教苦澀一笑,道:“隻是沒想到你會有如此神器,看來教皇的底蘊真的不凡啊,本以為會簡單解決掉你的,可惜,看來沒有機會了。不過你也不要怨我,我也是被逼的。”
說著,斯憚米托夫大主教就要化身為一道光離去。
“在教廷裏麵,如果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能離開,這個難道你不知道麼?”教皇冷笑的說道,同時一揮手,一股神奇的力量化為符咒,將剛要離去的斯憚米托夫大主教禁錮在了空中。
斯憚米托夫大主教大吃一驚,他實在沒有想到教皇居然還有這樣的手段,以前教皇在他們麵前根本不顯山不露水,而如今看他表現出來的實力,完全在普通半神之上。
“怎麼,你什麼時候有了這樣的膽子,居然來刺殺我,而且你說你是被逼的,告訴我,幕後還有誰?”此刻的教皇如同突然變了個人一般,滿臉殺意,而且強大的氣勢籠罩著整個大殿,強大的壓力全部壓在了斯憚米托夫大主教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