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接下來的一切便順理成章的發生了,政變、逼宮,每一步都走的很順利。而淳於晉就成了這一切的炮灰,好在貼身侍從拚了命救他出去,這才有了蘇霽瑤在大興初遇他的事情發生。
淳於晉沒說具體的,但想著這些事也絕對不會簡單,他必定是經曆了一個又一個的九死一生。
在殺“死”了淳於晉之後,慶王使了些手段正式接了淳於奪的王位,無非就是奪嫡的那一套戲碼,在怎麼說也不會說出個花兒來。
至於後來他怎麼知道淳於晉沒死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隻是,淳於慶雖說得了王位,可不峰的老牌勢力可就諸多不願了,這當中絆子沒少使,淳於慶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燈,都一一化解了。
隻不過嫌隙生的越來越多,有心人一挑唆,鬧起來真就是遲早的事。
這是淳於晉第一次和蘇霽瑤說起他在不峰的事,蘇霽瑤聽了沒什麼感想,就是覺得這個淳於慶忒不地道,巴雅爾、阿裏馬斯、烏日塔那順忒蠢了,三人對一個都打不過。
不過,蘇霽瑤這次是輕敵了。
不峰局勢混亂,稍有變動那就得動蕩不安。這幾人野心勃勃,但也是愛子愛民的,他們還在等機會,準備一擊必中。
蘇霽瑤又望了望窗外,捏了塊糕點,呢喃的問道:“快到了吧?”
“快了……五十裏之後,趟一條河就到了。”
淳於晉的臉色並不因為目標越來越近而好起來,一開始的隨意漸漸變的凝重,蘇霽瑤能從他臉上讀出憂心。
這是有什麼問題?
蘇霽瑤想到了,也就問了。
“那條河……當中有很多沼澤地,我們這麼大的隊伍,恐怕沒這麼容易過去。”
“那就不要過……”
蘇霽瑤皺了皺眉,答得很認真。
見淳於晉看過來,她又說:“淳於慶十有八九已經猜到我們要過來,過去也是自尋死路。前有沼澤,後有伏兵,這不峰沒那麼容易突破,你且看著吧,還有好戲要上演呢……”
“嗬……我倒是忽略了。”淳於晉恨恨的砸了下馬車,又說:“不過去要如何?在這兒等著?”
“不……”蘇霽瑤堅定的看著她,眸中閃過堅持。“你就做好準備等著開仗吧。”
淳於晉覺得蘇霽瑤一定是早有算計,雖說有些懷疑,但看她這麼胸有成竹,倒是想了解了解她的想法。
“你怎麼想的,說來聽聽。”
蘇霽瑤一副你很蠢別來打擾我的樣子,說道:“我隻是猜測,等真的發生了再說唄……”
淳於晉忍不住扶額,一臉黑線。
其實蘇霽瑤的確是在猜測,因為她的心中隻有一個模糊的影子,所以她不敢確定的說出什麼。
可有時候,猜想真的是好的不來壞的就一定會應驗。
就比如說現在……
大河很寬,足有百米,蘇霽瑤不懂水性,看著這樣的河水總覺得背脊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