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我們這是互利雙贏,您登大寶,我得不峰……興許某天,連聖世都不是我們的對手”
齊遠山沉吟片刻,心思轉了又轉,終於答道:“好,既然如此,齊某人答應三王子便是。”
說罷,二人相視一笑。
隻是齊遠山卻突然頓住,又問:“三王子,齊某還有一點疑惑……”
“哦?但說無妨。”
“齊某所做所言自認天衣無縫,為何你卻……而且能與你達成一致的相信不止我一個,又為何三王子你獨找齊某?譬如方太尉……”
“要問為什麼,實話告訴您,我是猜的……”
齊遠山像是不甘心的瞪大了眼睛,豈料淳於晉竟然哈哈大笑起來。
“右相大人不必自謙,您自有我等晚輩所景仰的卓絕能力,至於那方老太尉,不是同道中人啊!”
齊遠山不斷回憶起淳於晉當日說的話,總覺話裏有話。可看那封龍戒,又不得不動心,盤算來盤算去,考慮著怎麼將這小子拿捏在手裏……
“老爺,宮中來人,請您入宮一趟,正在外廳候著呐……”
齊遠山點頭,吩咐道:“把這東西送到三小姐那裏去……”他說的正是淳於晉送來的卿曼。
黑子忙稱是,小心的將那布包裹好了,弓著身子前往內院。
齊遠山換了官袍後,跟著來訪的公公一齊入了宮。
皇家庭院,肅穆莊重,可今天的氣息竟像是戰後生靈塗炭之後的壓抑。這令齊遠山心裏打了一顫。
宮人行色匆匆,禦書房裏的怒吼聲聲穿透了結實的牆壁,齊遠山狀似惶恐,跪倒在禦書房之內。禦書房內已經坐了一眾官員在屏息以待,氣氛煞是沉悶。
皇帝白睿紳一副頭疼的樣子,見齊遠山來,總算鬆了口氣。
“愛卿,你可算來了,快快,請起……來人,給右相賜座……”
“皇上,臣鬥膽問一句,是發生了何事,惹得您如此憤怒……”
白睿紳眉宇間又有憤怒之色,雙眼布滿血絲,顯然此事讓他氣悶許久。他將一封密信遞交給齊遠山,說道:“朕派遣到安國的使者,被扣押了……”
齊遠山看著信件,不禁眉頭緊鎖,雙眼難掩憤慨之色。“皇上,這等荒唐事也真虧那安智淑說的出來……我大興的高級官員怎會貪圖那一畝三分田地,做出偷竊這種事情。”
“朕不信,你不信,全大興的人都不信,安智淑此舉分明就是借題發揮,朕已經焦頭爛額了,你們幾個都說說該怎麼辦?”
“這……人家都騎在我們頭上了,皇上,直接打吧,也好救出黃大人。”此人是兵部尚書婁萬庭。
毅公方中鶴連忙反駁道:“不可,放在以前我們一定予以利刃還擊,隻是現在不峰新主,一切還不穩定,我們貿然行事恐給他人可乘之機。還有那芙蕖太子也在虎視眈眈,難保突然打得我們措手不及。”
白睿紳認真的聽著,見二人說完,說:“漓然你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