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章 厭勝術(2 / 2)

又來個大活,上次那個大活差點沒要了我的小命。最近幾天我就發現大豁牙子,朱八仙,嚴駝子這三屎殼郎真是臭到一塊去了,沒事老往鎮上那小髒胡同跑。回來不是大魚就是大肉吃著。那小髒胡同我做夢都想去,裏麵的小美眉既漂亮又會來事,作為一個處男我肯定把持不住。但是我要忍住,我一定要在夏侯婧勉強好好表現。因為她已經答應和我談戀愛了。這戀愛說實在的和逼婚沒什麼區別。

我沒事提著禮物老往夏侯老太太那跑,把這夏侯老太太整的迷迷糊糊的,都快把我當親孫子了。趁此機會我趕緊提親,夏侯老太太對我是一百個滿意。夏侯婧死活看不上我,就是不同意。但是有老太太壓著,心裏在不痛快也要同意。

“西藏去不去,有人出高價讓我們去藏西腹地十八層瓏樓妖殿,去燒了那“佛母鬼屍”。”大豁牙子和朱八仙小聲的對我說道。

“十八層瓏樓妖殿”和“佛母鬼屍”應該都是藏經裏麵提到的地方。聽到這裏我冒汗了。

西藏乃神秘之地,就那西藏象雄文化就有一萬八千年的曆史。四大文明古國之首古埃及撐死才有八千多年的曆史。可想而知就那“佛母鬼屍”,也許我們還沒有見到,早就死翹翹了。就上次那個縊屍,差點就把我害死,更何況這個叫什麼的佛母的大頭,到時怎麼死的恐怕我都不知道。

還是那句話人窮誌短。爺爺去世後,我靠在村裏吃百家飯,穿百家衣,混吃混喝才長大。考上大學為了湊足學費,我是白天建築工地幹,晚上沒事還出個夜攤,當把算命先生,賺個外快。到了大學交完學費,一分錢不剩。窮的吃了好幾天食堂的泔水,那段日子真是我人生的黑暗時期。生病了忍著,餓了忍著,挨了欺負忍著,與其這樣痛苦不堪的活著,還不如拚一把。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是死是活賭一把,幹完這活,徹底洗手。

看我半天沒說話,大豁牙子著急了。

“是死是活給個信,別憋著不放啊!”大豁牙子說道。大豁牙子的窮命比我還慘,北京城裏當丐爺,天天跪趴著討飯。再說他爺爺一個人孤獨在家,生活沒有來源,更需要錢來照顧。

“燒屍不是請客吃飯,不是作文章,不是繪畫繡花,不能那樣雅致,那樣從容不迫,文質彬彬。那樣溫良恭儉讓。燒屍是暴動。是一個階級推翻一個階級的暴力的行動。我們燒屍匠就是要和野屍,怪屍,鬼屍鬥到底。來兄弟們幹了這杯!一起去藏西,燒了那老妖母子。”我鼓起了勇氣豪邁的說道。比歇後語估計我不是大豁牙子的對手了,隻能套用主席他老人家的語錄,來壓倒大豁牙子。

“李董高瞻遠矚,一切死屍都他嗎是紙老虎。”大豁牙子說到。

“我八仙抬了一輩子的棺材,今兒個也要升官發財一把。”朱八仙也跟著我們湊熱鬧。

剛說到這,嚴駝子從門外進來了。原來嚴駝子早在門外偷聽了。嚴駝子一來,我肯定猜出來,又是這小子冒的壞水。什麼十八層瓏樓妖殿,什麼佛母,就大豁牙子和朱八仙嘴裏肯定吐不出來這樣的詞。他倆都不知道西藏在哪。背後肯定有人,這人就是嚴駝子。嚴駝子每天請他們去髒胡同按摩洗腳,沒少給他倆灌風。先說服了大豁牙子和朱八仙。再讓大豁牙子朱八仙說服我。一套連著一套,我能不上套。

嚴駝子的經曆我也了解一點。改革開放後,嚴駝子這背屍的行業比我這燒屍的行業還難做。老年前,都講究屍壓人,陰降命。所以家裏死了人都需要命硬的背屍匠來背屍。改革開放以後也沒那麼多的講究了,大家都去掙錢了,也沒心思花錢請背屍匠了。這嚴駝子靠著自己的本事可就鋌而走險走另一個門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