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孩的母親的炎症的確加強了,一直發燒,但是檢查,也沒有發現什麼藥物過敏。
我抓鬼也抓了幾年了,一經查不出的病什麼的,我就立馬就往鬼神這方麵想。
不是我過於敏感,世界上哪有那麼多鬼啊妖啊的,但是的確是這樣。因為我知道,這個世界不光是隻有人類,鬼也存在。
相信許多人也這麼幹,一些病在醫院查不出個所以然來,就會去請算命大師或者什麼懂陰陽方麵的人來看。
人也給這類病統稱之為癔病。
以前我聽說在古代時期,是有專治癔病的大夫的,但是開國之後,就很少了。而且,關於癔病師傅的記載也不少,其癔病治療之法也不少,我國草木藥本巨著本草綱目就有記載關於癔病的治療方法。
所以我就立即提議讓他們帶我去看看。
這男孩的母親在另一棟樓裏,醫院分為門診部與住院部與醫院大廳,我們直接去了門診部,此時這男孩的母親正在那掛鹽水。
“媽,感覺好點沒?”
我衝他媽打量了半天,******身上也沒有什麼異常,臉上印堂更是沒有黑氣。
周圍的人看我就跟看神經病一樣,心想,人家正掛鹽水,你一大小夥子逮人瞎瞅什麼。
當然,對於這樣的目光,我早就視而不見了,畢竟哥不是凡人嘛。
抹上了牛眼淚,還是沒有看到她的臉上有黑氣。
不對啊,要是說一個人走黴運,臉上肯定會有黑氣,這是厄運的預兆。但是她臉上沒有,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於是我問道:“大嬸,你最近除了感覺到不舒服,還有沒有別的事?”
“沒有啊小夥子,你問這些幹啥。”
我想了想接著問道:“您好好想一想,除了自身不舒服之外,或者其他事,比如跟別人吵架了,或者得罪什麼人了,或者發生啥不好的事了?”
這男孩的母親說:“沒有啊,對了,晨兒他媽在俺家地裏拔了幾棵苗子,這能算嗎。”
我想了想,這應該不能算吧......
“真的沒有發生其他啥事了嗎?”
難道是我多疑了?不是關於這方麵的問題?我越來越懷疑是我多想了,因為她眉頭就沒有給籠罩了。
“孩兒他爸這幾天說他關節炎也犯了,也就前幾天燒了柴火垛子之後犯的,可能累了吧,其他我也想不到什麼了。”男孩他媽說。
“那叔叔的病犯了跟您身上的病犯了是不是差不多時候呢?”
“是嘞,差不多。”
這病因要是一起發的話,巧合也說不過。再說,說不定人家就是病犯了,我在這瞎猜疑什麼。
“那門口的柴垛子讓那小孩給燒了,上邊的電線都給燒斷了。裏邊還歹虧有一大窩黃鼠狼呢,跟成精了似的可大了。”他媽在那又繼續補充道。
黃鼠狼?這我又好像想到了什麼。
“那大嬸,就去你家門口看看吧。”
“去俺家門口幹什麼?”
待她在醫院掛完鹽水之後,我與他們一起去了他家。
我讓我爸先是回了家。
本來是沒有什麼可疑的,但是她說有一窩黃鼠狼。
現在就不說城裏了,就農村裏邊,黃鼠狼大多也都絕跡了,很少有黃鼠狼。要說動物成精也的雖說咱平常人見的不多,肯定沒有人見過,但是動物成精的很多很多。但是並不像是電視裏的惡鬼那樣,一成精就想殺人喝血什麼的。現實中的動物修煉成精都是經曆過幾十年幾百年的才好不容易修煉成精,就比如東北黑媽媽,各仙家太爺等等,都是上千年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