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魚都烤的半熟他就巴不得的拿下來吃了,不疼才怪。”那個與郭蘇彪一組的叫王葉彤的女孩說道。
郭蘇彪在這女孩旁邊趕緊補充道:“就是,就是。”
說著江胖子就從地上爬起來往我們後邊的漆黑的林子跑去,看他一邊跑一邊捂著他的屁股就知道是幹什麼去的了。
“喂,喂,你跑遠點,別離我們太近,惡心!”我衝他那有些滑稽的背影喊著。
他也沒有回頭答應我,一個勁的往前跑,背影看起來有些滑稽狼狽。
“臥槽,怎麼這麼臭!”侯光璣捂著鼻子皺著眉毛說。
我拿開了手中還剩下的一小塊壓縮餅幹抽著鼻子在空氣中仔細的嗅了嗅。
特麼的,這貨是放過屁走的,怪不得跑那麼快。
“真特麼臭...”郭蘇彪說道。
“這貨從菊花裏出來的不是屁,這分明就是化肥廠爆炸了!”侯光璣皺著臉皮說道。
“他.媽炸了......”
“臭屁不響,響屁不臭,等他回來,讓他把空氣中殘留的全都給吸幹淨。”
說著我們就罵罵咧咧的換了個位置。
郭蘇彪一直坐在那個叫王葉彤女孩在旁邊,給端茶倒水的。說個話都是小心翼翼,笑臉相迎。
這一天一夜的野外生存對於他這個大塊頭就是個把妹的最佳機會。
在野外,最考驗人的什麼?
是體質!
這貨一身的肌肉疙瘩,看了看他的被火光映照著的肱二頭肌,我咽了咽唾沫。
不過這隻能是一方麵,關鍵是他那個智商還是有所欠缺的。
傻人有傻福吧。
關鍵是惹的坐在我旁邊的江胖子和侯光璣這倆玩意兒一眼的妒忌啊,嘴裏一直是念念叨叨的。
我也是有點羨慕這貨的桃花運。
不禁的看了看坐在我旁邊的搭檔,唐夏凡。這妮子的確是比一般的人俊了些。不過目前的吃相我實在是有些看不懂。
她左手拿著咬了一半的壓縮餅幹,右手還拿著細棒子,上邊剛剛烤好了些的烤魚。
她左一口,右一口的吃著,嘴咬到烤魚,一下子用力撕下來了一大塊魚肉,在嘴裏嚼著。嘴上映著火光看起來油油的。
完全和之前的畫風不同啊。
這吃相另我大跌眼鏡啊。
原本這貨還是有喜好的,原本我還以為她整天就繃著張一幅白嫩的臉蛋,一幅盛氣淩人、高冷無邊的,誰一惹她不順氣兒就大打出手,以暴力解決問題。現在看著她那被食物撐得鼓鼓的腮幫子,嘴一嚼一嚼的,發現她還真是有些極端。
要麼就高冷的嚇死個人,要麼就這麼二的吃相倒有些小天真可愛。
我兩眼注視著她,看她的吃相,我已經飽了的肚子硬生生的看的有些餓了。
唐夏凡吃飯真的用光速來形容也不為過,轉眼間,她手中的那個魚兒就已經剩了一攤魚刺。她吃完之後便伸手要拿在火坑上架著的已經烤好了的魚,拿在手裏有些迫不及待的看著,在左手右手中換來換去,急不忍耐的要往嘴裏送。
剛剛咬到魚身子,她的目光就無意間看到了我。用很奇怪的目光瞧著我。然後又低頭看了看手中的魚。忙著護了住魚。
“看啥!”
然後又用很大的口撕了一口魚肉,咬在嘴裏:“看到沒,我咬過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