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19章遠近親疏(1 / 1)

鄧文惠走回花圃之中,他的兒子還在那裏沒有任何危機感的玩著他的遊戲,他竟然將一匹馬拉進了花圃中,啃著花圃中的玫瑰花,鄧文惠看了他這副樣子就來氣。

“你到底還能做些什麼!”

方司俊沒好氣的白了自己的母親一眼,他說:“我沒讓你來受那個死丫頭的氣,是你自己要來的。”

“我不來,你父親以後就會把所有的家產都留給他這個女兒,你什麼都會沒有,你也是他的兒子,你明白嗎?”

“我明白,你還不是為了自己。”一個十六的男孩竟然已經知道了貪婪是什麼,不就是鄧文惠現在這個樣子嗎。

紐約——國會,方致遠剛一出來就被記者圍住了,他紳士有禮的等待記者提問,甚至是今天他身邊都沒有帶上保鏢。

記者:“州長先生,您對此次競選國會議員是否有信心?”

方致遠:“有,而且信心非常的大。”

記者:“有人說您利用手中的資金買票,是否有這種事?”

方致遠:“這是沒有的事情!”

臥室中,方頌恩看著電視上父親的訪問,方致遠一直是讓她驕傲的,她的父親任何方麵都是出色的,也是讓人敬佩的,有人對他的實力提出了質疑,她為父親抱不平,當BILL進來,端來了牛奶後,頌恩問BILL:“你如何看父親這次國會議員,你覺得他會贏嗎?”

BILL說道:“我對你的父親很有信心,你也應該對他有信心。”

“我當然對他有信心,可是我怎麼覺得父親的信心不是很足的樣子。”

“為什麼有這種感覺?”BILL問道。

“不知道,是直覺。”

頌恩的直覺是對的,國會一百多年來從來沒有一個華裔進去過,國會的那些人本能的排斥華裔,而方致遠這麼多年來一直對華裔有著非常深厚的感情,而且州府的政策中自他上任後就一直有改進,那就是加強了對華裔的保護,這影起了國會的一些老議員的微詞,甚至是不滿。

飛機上,方致遠接過助手拿過來的演講稿,“先生,你這是周五要做的演講稿。”

“好。”每次演講,他都要認真的反複修改,然後背下來,他做事一絲不苟,這讓許多人敬佩,可是讓他頭疼的確實家庭關係,他的孩子,他的妻子,好象都與他很疏遠,他曾經以為自己可以給他們一切已鋪好的路,可是他們似乎並不願意照他的意思走下去。

就拿方司俊來說,他幾乎就已經對這個兒子絕望了,很多時候他也希望多陪在他身邊,可是一個他在一起,他總是找不到話題來進入父子間的談話,他不能像哄頌恩那樣去哄他,頌恩是女孩,他是男孩子,男孩子像他這麼大的時候,他已經獨立了,雖然隻有十六了,可是他十六歲時,他就已經拿到了自己的第一份薪水。

“我要打個電話回德州。”

“是,先生。”助手將電話撥好後遞給了他,“好了。”

電話他是打去給頌恩的,他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這丫頭的聲音了。

“爸爸。”

“是,我是爸爸。”

“你在哪裏?”

“爸爸在飛機上,很快就回家,你睡一覺起來,爸爸就回家了。”

電話那年,頌恩高興的說:“好,我等你回家,要BILL給你開一瓶酒等你嗎?”

“那當然好。”

酒是頌恩出生時BILL親手釀下的,每年方致遠都要開上一瓶,特別是在開心的時候,BILL知道這個習慣,所以早早的就把酒倒出來醒好了,就等方致遠回來。

餐桌上的菜是頌恩清晨進森林裏采的野生蘑菇,BILL是認別蘑菇的高手,這些本事也是BILL從頌恩很小的時候教的。

森林中最好的是一種白色的蘑菇,那種菇隻需要放在烤盤裏就著烤肉流出來的肉汁翻烤兩下就會非常美味了。

方致遠聞著美味讚道:“BILL的手藝越來越好了。”

頌恩到不謙虛的說道:“爸爸,是我做的啊。”

“是嗎?”方致遠怎麼會吃不出這蘑菇出自誰的手呢,隻不過他想逗逗這丫頭而已,可是他們的開心與玩笑似乎都忽略了正從樓上走下來的鄧文惠。

“老公。”

方致遠沒想到她也在這裏,“你怎麼也來了。”

“你很久沒回紐約,我們的家裏了,我來看看你。”鄧文惠還是一副垂淚要落的樣子,她不知道自己與頌恩的爭搶到底誰會贏,如果那個那個男人本來就是公平的話,她很有把握,可惜的是他從來對她們都不是公平的。

說著方致遠把鄧文惠摟在懷裏說道“都結束了,讓我們開始新的生活吧”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