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靖北王哄妻(1 / 2)

番外四:靖北王哄妻  時光荏苒,光陰如梭,一轉眼,阿福已經高中榜眼,任給事中兩年了。阿滿也與成子定了親,隻等秋後天涼出閣。秦昀已是十一歲的小小少年,敞兒、亮兒、九兒兄妹仨也七歲,開蒙兩年……

眼看著孩子們一天天大起來,出仕為官的、準備嫁妝的、上學讀書做功課的,都不粘人了,邱晨又難免覺得有些冷落起來。好在阿滿即將出閣,一年後,就該給她生個香香軟軟的小團子來玩了。

這天清晨,邱晨被一陣惡心攪醒,她心頭一突,按上自己的脈搏:脈如走珠,恰是妊娠脈象。

她愣了愣,隨即嘴角泛起一絲苦笑。

三十五六歲年紀,擱在現代也是大齡孕婦了,在這裏……唉,她本打算不再要孩子的。

不過,孩子來都來了,她也不會再做什麼,隻能悉心調養,爭取讓自己母子平安了。

秦錚向來早起去校場鍛煉,這會兒也早不在屋裏了。

邱晨靜靜躺了片刻,安穩了心緒,倦意竟又層層綿綿地湧上來,將她拖入夢鄉。

秦錚從校場練武歸來,進了自己院子,之間婆子丫頭各司其職,井然有序,卻皆屏息靜氣,聞不得半點兒聲響。

他心中微微詫異,平日裏,這個時辰妻子早起身梳洗畢,隻等他們爺幾個回來擺早飯了……今天婆子丫頭們在這等做派,竟是還沒起身的樣子。秦錚心頭一跳,不由地加快了腳步……難道妻子身體不適,他竟沒察覺到?

這等情形,秦錚沒讓孩子們進屋,直接打發敞兒亮兒九兒回自己房中換洗、用早飯,然後去湯家讀書。

他自己三步並作兩步進了正房。

承影聞聲迎了上來,無聲地福了福,伸手接過秦錚脫下來的外袍,一邊低聲回稟道:“卯初時分,王妃醒了片刻,隻是沒喚人,片刻又即睡去……奴婢探過,王妃額頭不熱,氣息也平和……”

旁人不知,秦錚卻知道,承影含光幾個丫頭都懂些脈息的,她說無礙,秦錚也略略鬆了口氣,卻仍舊未敢怠慢,洗洗手臉,隨即進了內室。

日頭將近頭頂,屋內卻是簾幔低垂、靜謐安然。邱晨不喜熏香,卻總喜歡自己配香袋懸於屋角帳內,幽香淡淡,在一片淺淡光線中,氤氳出獨有的一片安然寧和來。

秦錚大步邁進來,繞過屏風,看到垂著帳子的床幃,察覺到帳內人氣息平穩悠長,切實如承影所言,氣息平穩,並無異樣,停住腳,平了平氣息,他才輕手輕腳走向床側,伸手挑起床幃,跨步邁了進去。

邱晨補了一覺,也快醒了,迷迷糊糊中察覺到身後的床沿一振,隨即就是熟悉親近的令她心安的氣息縈繞到鼻端。不及秦錚開口,她就微微皺了眉,都怪這人,要不是他要不夠,又怎麼會讓她老蚌懷珠,高齡妊娠!

夫妻多年,又是全心以對,秦錚對邱晨性情習慣早已熟稔於胸,見她皺了眉頭,就知道她其實已醒。睡醒了仍舊緊閉雙眼,對他不理不睬……那就是哪裏惹鬧了娘子?

秦錚沒開口,先在心中自我檢討,回想自己哪裏做的不夠好……嗯,貌似最近他有點兒貪歡,索求過甚?想起夜裏妻子哀哀求告的媚態,他心中有些發虛,身體卻又有了某種不可言說的反應。

“咳!娘子……夫人……小乖……”秦錚輕咳一聲,壓下心中旖旎,放柔聲音,俯身輕喚,幾個正經稱呼之後,就是一連串的親昵稱呼。

眼見他連‘心肝肉兒’都要喚出來了,邱晨再無法裝睡,霍地坐起身,揮起拳頭朝著眼前人沒頭沒臉地一頓捶。

秦錚乃是真正經曆過腥風血雨,從無數場血戰中活過來的人,哪裏會把一介婦人的小小粉拳看在眼裏,想躲這小小粉拳易如反掌。不過,靖北王爺深知哄妻之術,仗著身強體壯,不避不讓地生受了幾下妻子的粉捶,嘴裏連連低呼著:“哎喲,哎喲……”

然後,徑直伸手,將妻子整個人都圈在懷裏禁錮住,附耳低語:“小心肝兒,仔細手疼!”

邱晨打了幾下也累了,耳聽得這人如此不要臉的話,直接給氣笑了。

一見哄得人笑了,秦錚也放了心,鬆開懷抱,換成扶住邱晨的雙肩,俯首詢問:“快給爺說說,誰惹爺的小心肝兒生氣了,爺替你出氣!”

邱晨無語地翻了他一眼,恨恨道:“除了你還有誰!”

秦錚聞言,立時想起夜裏自己的孟浪莽撞……呃,靖北王爺有些小心虛,又有些暗暗的小得意,三十多歲的男人,多少已經虛損不堪,靠嗑藥維持,他卻仍舊龍精虎猛,一夜九度……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