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邁著盈盈的步伐走向了舞台,伴奏的樂師忽然變換了樂曲,舞台上的舞姬們也配合著錦衣舞蹈。
皇甫軒看到了錦衣的到來,笑意更濃了,指著她向旁邊的姑娘問道:“那個妞可就是錦衣?”
一個姑娘諂媚的答道:“公子真是好眼力,一下子就認出了我們的錦衣姑娘,這錦衣可是我們這裏的頭牌,賣藝不賣身,她的舞可是整個長安城最好的。”
“賣藝不賣身?”皇甫軒笑笑,“居然還是個雛……哼哼,就算她賣藝不賣身也一樣要拜倒在老子的褲腰帶上!”
另一個姑娘拿著酒喂他,邊喂邊說道:“公子高大威猛,這錦衣一定會心甘情願地從了公子您的。”
皇甫軒盯著錦衣目不轉睛,早已經忘了坐在他旁邊的納蘭祁毅。
這已經是常態,納蘭祁毅早就見怪不怪了。他不動聲色地向四周望去,忽然在三樓的角落裏發現了那個人。那人身穿一襲白衣,臉上帶著麵紗,隱隱透出幾分貴氣。
祁毅對著他點點頭,示意他已經看見他了。對麵的男子也點點頭,向納蘭祁毅示意。
那男子沒過一會兒就離去了,好似不曾來過。
皇甫軒兩眼直盯著蘇錦衣,不曾離開過半秒。
蘇錦衣順著他的眼神回望著,媚態盡顯,柔軟的身子,高超的舞藝都吸引著男人的眼球。
一曲終了,蘇錦衣向坐在觀賞台上的皇甫軒拋了個媚眼,徑直走回自己的屋子裏。
美人兒漸漸走遠,皇甫軒再也坐不住了,大搖大擺地跟在了錦衣身後。
早已得到她命令的舞姬們,立馬就將皇甫軒纏住了。
一位綠衣女子拉住他撒嬌道:“公子~你怎麼這麼猴急啊,人家錦衣可還是個雛兒,您若是嚇著她了今晚就不能玩兒得盡興了。”
另一位粉衣女子也勸道:“是啊,是啊,若是嚇著錦衣姐姐就不好了。”
皇甫軒有些怒了,大吼道:“你們都給老子滾開,老子怎麼做還用得著你們來告訴我?你們都給我滾開!”
“哼!”一眾舞女憤憤地離開了。
雖然蘇錦衣也沒有覺得她們能夠勸住他,但是就是這一小會兒的時間對於蘇錦衣來說也是夠了的。
蘇錦衣卸掉了濃妝重新畫上了一層淺淺的淡妝,點燃了將事先就已經準備好的迷情香,也將內服的合歡散抹了點兒在自己的脖子上。
緩緩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這時皇甫軒已經站在了房門外,捅破了一小塊的窗戶紙,靜靜地欣賞著裏麵的表演。
不得不說,蘇錦衣的身段真真是極好的,雖然略顯單薄但該有肉的地方一點兒也沒有少。略施粉黛的她一股清純的氣息撲麵而來,這樣的她雖少了一分媚態,但卻多了一分柔弱的感覺。
她****半露,僅剩的那件小小的大紅肚兜什麼也遮不住。
皇甫軒再也待不住了,立馬破門而入,從身後抱住了她,狠狠地聞著她身上淡淡的處女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