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馬牧場,商秀珣房間。
“想不到你二人就是寇仲、徐子陵!”商秀珣冷眼看著眼前的二人,飛馬牧場中生的一切自然瞞不過自己,蒙蹠對他二人所的話,也自然傳到了自己的耳中。
徐子陵口含歉意,柔聲道:“我二人也不是有意隱瞞場主,隻是現在我們身份敏感,而且處境不明,這才假名以瞞,望場主見諒。”
商秀珣雖想反駁,但也無話可,一是二人自來飛馬牧場以來,確實沒損害牧場利益。二是兩人所也屬實際,既知道長生訣又知道楊公寶庫,哪能讓外人不覬覦?
商秀珣對徐子陵輕聲嗔道:“你倒是利落。”徐子陵一時看呆。
寇仲心中不免驚奇,這冰臉女人也會撒嬌?商秀珣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又變得冷漠寡言,三人氣氛頓時尷尬了下來,徐子陵心中一動,開口道:“場主,仲昨在飛馬牧場現一個內奸。”
商秀珣臉上變得冰冷,淡淡道:“寇仲,你!”
寇仲嘴裏咕嘟一聲:“什麼時候會這樣討好女生了,這是我看到的好不好?”
在場的都身懷武學,耳目明聰,如何聽不到?隻見商秀珣臉上有淡淡紅暈,徐子陵遮口咳嗽了一聲。
寇仲也知自己的二人都聽到了,但也不在意,直道:“昨晚上,我獨自一人去後花園……”
聽完寇仲的話,商秀珣一言不臉色鐵青,兩人雖然不是飛馬牧場的人,但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對二人心性也有所知曉,兩人自然不可能謊,十有八九是真的,但是心裏卻有些接受不了,這四個人個個為牧場鞠躬盡瘁,乃是牧場的大功臣,任其中一個人背叛,對牧場來都是損失!
“報。”梁治在門外報告道,“四大寇入侵飛馬牧場。”
商秀珣將身後秀一束,伸手抓住牆上的利劍,冷聲道:“讓其他三人來正廳見我,同時,集結牧場兵馬!”
“是。”
又對寇、徐二人道:“你二人的我知曉了,現在有寇入侵,你們就不要出來了,回住處去吧!”語畢,也不管二人,徑直出去。
寇仲拉了拉徐子陵道:“她也忒不厚道了吧!我們告訴她這麼重要的事,她竟然讓我們離開。”
徐子陵解釋道:“她也是為了我們好!”
寇仲驚奇道:“你該不會是找到初戀了吧?”
徐子陵聽到,趕忙捂住寇仲的嘴,急道:“你可不要瞎!”
兩人大鬧了一番,又想到牧場的困境,不由皺眉。
寇仲道:“要不去找師傅?”
“師傅剛剛和妖人打鬥了一番,隻怕心有餘而力不足,不如去找老頭子?”
“好,就去找他!”
兩人來到後山庭閣,見魯妙子坐在那裏一動不動,頭上白竟少了許多,臉色也紅潤了。
寇仲不禁奇道:“這老頭,一不見,氣色變好了許多。”
徐子陵心中也感到奇怪。
“這還得感謝你們的師傅。”魯妙子緩緩道,但身子卻是沒動,“要不是他,隻怕我也活不了幾了,今你們的來意我知道了,隨我來吧!”
蒙蹠心中無聊,隻好又回到後花園散心,忽聽到飛馬牧場人馬騷動,走到出口,抓住一個家仆便問:“生什麼事了?”
家仆麵上焦急,結巴道:“好像……是四大寇入侵。”
蒙蹠眼睛一眯,冷聲道:“原來如此。”
牧場外。
商秀珣雖然知道牧場中有奸細,卻也因情況緊急,難以及時揪出,便草草帶兵出擊,結果中計,被圍於牧場外的村莊。
蒙蹠冷冷的看著村莊內外的情況,剛得知消息,他便趕來準備相助商秀珣,卻不想來遲一步,商秀珣已被圍攻,一瞬間,蒙蹠便想道,必有內奸!飛馬牧場出兵,竟然被圍?除非有內奸通應,蒙蹠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麼方法可以使四大寇知道商秀珣如何出兵。
四大寇在村莊外謾罵侮辱商秀珣,企圖將其引出然後甕中捉鱉,一舉殲滅飛馬牧場,但商秀珣隱而不,在牧場內毫無聲響,四大寇心中嘀咕,想要衝進去,又怕有埋伏,真是進退兩難。
四大寇當前一個滿臉橫肉,背兩根狼牙棒,四肢短,周身圓胖的大漢,正是四大寇之一向霸,他淫笑道:“隻要你隨了我四大寇,讓我們結成一家親,包你飛馬牧場安然無恙!”底下眾人也出陣陣淫笑聲,村莊內依舊悄無聲息,那大漢氣急敗壞,雙手一揚,手下眾人便衝進村莊,一時門板破碎聲相繼傳來,蒙蹠正站在村莊內,也未移動,四大寇見有人還敢站在這裏,將他團團圍住,當先四人來到蒙蹠麵前,向霸狠道:“子,出你是誰?給你留條全屍,要不然爺爺將你剁碎吃了!”
蒙蹠淡淡道:“是嗎?”
四人頓時感覺一股吸力襲來,還未反應,已經被蒙蹠吸到身旁,北冥神功全權放開,四人隻感覺,自己的真氣在不斷喪失,心中駭然,卻無法動彈。四周手下見此,一部分人去拉四大寇也被吸住,另一部分或刀或劍或槍刺向蒙蹠,蒙蹠將吸來的真氣化為氣罡,刀槍不入。一時間,僵持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