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華夏東北幽州城。
李豐年趴在一個二層小樓的屋頂已經3個多小時了,該死的目標還不出現,今天如果不除掉目標人物,華夏勞動黨幽州支部將會有重大損失。他牢牢的盯著遠方,眼睛都不敢亂眨,生怕漏掉除掉漢奸叛徒的機會。秋風蕭瑟,落葉飄飄,太陽已經偏西,李豐年不能錯過這次暗殺,這是唯一的機會。他的全身感官都被放大,等著目標出現,甚至能聽見自己手表的嘀嗒聲。不安與焦慮折磨著他,如果今天行動失敗,將有上百名同誌犧牲。隨著鬼子兵的立正和敬禮,目標的車隊出現了,李豐年掐滅了香煙,緊緊盯著目標即將出現的區域,不知死活的叛徒有說有笑的下車了,他到死也沒有想到對於背叛的懲罰來的那麼快……
子彈伴隨著怒火迸發而出,撕破天空,飛向敵人的頭顱,從前額鑽入後腦飛出,紅色的鮮血白色的腦漿,變成了一株絢麗的花朵,這花朵拯救了革命戰士的生命,李豐年將這朵花奉獻給無數前仆後繼的革命烈士。
這次除奸行動是勞動黨地下黨員李豐年在東北的最後一個任務,他悄然離開,藏好狙擊步槍,趕往秋林咖啡館與羅刹國勞動黨特工接頭。接頭之後,他將帶領包括他在內的10個幽州勞動黨地下黨員去羅刹國勞動黨第六局進修特潛技術。不知不覺之間已經喝了兩杯咖啡了,已經過了接頭的時間,不知道為何對方接頭人還不出現。扶桑東北關東軍在華夏東北已經經營多年,扶桑浪人,扶桑鬼子兵,漢奸特務到處都是,說抓人就抓人。危機四伏的地下工作容不得一絲一毫的大意。李豐年喝了一口咖啡,看看手表,心想,再等10分鍾,如果接頭人再不出現我就撤。
這時候突然衝進來一隊警察,東張西望像在找什麼人,李豐年心裏一驚,暗自把手伸入懷中,握緊了手槍,如果我暴露了,一定是羅刹國特工出事了,我先不動聲色,實在不行就跟他們拚了,可惜這裏沒有該死的扶桑鬼子不能殺個痛快。李豐年身後的一個人忽然站起來,向窗口跑去,幾個箭步跳出窗外,漢奸警察衝到窗口,盒子炮衝著窗外一頓爛放,全然不顧過路行人是否會中槍,在他們眼裏,中了槍的人都是亂黨,都是功勞。李豐年向其他客人一樣,蹲在桌子底下,抱著頭,這時候一個外國女人進入了咖啡館,點了一杯咖啡,若無其事的坐到了靠窗口的位子,她穿著低胸裙子,大半個酥胸露在外麵,男人們的眼神都被吸引過去,忘記了短暫的混亂槍戰。李豐年也在盯著看,但他絕不是好色之徒,而是因為那個女人坐在了接頭的人應該坐的位置,現在隻差對暗號了。李豐年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自己,便走過去與外國女人搭訕。
“小姐你好,我可以坐在這裏嗎?”
“不可以,我約了人。”外國女人的華夏語說的很好,說話時手按在十字架項鏈墜上。
“還記得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嗎?”李豐年坐在座位上伸出手來,輕輕晃動著一個十字架項鏈。
外國女人莞爾一笑,兩個人都明白了對方的身份,繼續喝咖啡閑談了一會,喝完咖啡後,李豐年和外國女人一起離開結賬了咖啡廳,在他身後滿是男人羨慕的神色,女人鄙夷的眼光。
小節2
此時扶桑國和羅刹國已經締結了互不侵犯條約,雖然兩個國家都暗地防備對方,構築攻事,進行間諜活動,但那張窗戶紙還沒有捅破,所以李豐年等人去羅刹國的路上還算安全平坦。西行列車上,李豐年在和卡佳薩拉波娃聊天,她是羅刹國第六局特工,她向李豐年透露,這次華夏勞動黨共有100名學員來羅刹國學習特潛技術。勞動黨國際將會在這裏抽出10名最最出類拔萃的人,加入勞動黨國際遠東情報網,卡佳希望李豐年能加入與她共事。而李豐年卻更希望留在國內為抗擊扶桑侵略而戰鬥。他不想離開他敬愛的黨組織,他不想離開他可愛的革命同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