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哭了,在哭把你喂狼去!”耳旁傳來了胡軒的厲言喝語。
“嗚嗚!”我根本就不吃這一套,哭的更厲害了,“好了,奇兒乖,相公你跟個孩子叫什麼真呢。”白媚兒溫柔的幫我擦去眼淚,“白姨給你說你胡叔叔隻是嚇唬你呢。”
“嘻嘻,奇哥哥羞羞,這麼大了還哭鼻子。”旁邊的曦兒、暮兒也跟著起哄。
我強忍住哭意,紅著眼睛看著胡軒,“我想回家,我想爸爸媽媽,我要爺爺。”
“都這麼大了還跟個沒斷奶的孩子似的,整天纏著父母家人,什麼時候能長大獨立,明天就開始訓練!”胡軒直接轉身離去。
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我的悲慘人生開始了。
臉上突然傳來濕漉漉滑膩的感覺,揉了揉有點發困的雙眼,就看到一黑一白兩隻巴掌大小萌萌的小狐狸用一雙人性化的大眼睛看著我。
雖然昨天被曦兒、暮兒告知她們屬於天狐一族,但是第一次看到她們的原型,還是不免有些好奇和驚訝。於是我的手就不自覺的摸了摸她們的耳朵和尾巴,手感真好。
誰知道“嗖”的一下,她們倆就直接跑了出去,不理我了,弄得我莫名其妙,直到許久以後我才知道,原來耳朵和尾巴對於狐族來說就是比較敏感,比較隱私的地方。
昨天晚上來到這湖底的洞府時,不免有些好奇,可是因為玩的太困、太累了,都沒好好欣賞一下,直接就倒頭睡下了。
好神奇,好像爺爺那些書裏記載的水晶宮一樣,抬起頭就能看到湖中遊來遊去的魚兒,那一層被稱為結界的東西真厲害,居然能在水下隔出兩個不同的天地。
吃過白姨做的可口早餐之後,我就被胡叔給帶到了一個陡崖之上。
這裏除了這陡崖比較平坦之外,好像也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啊,還有就是一片的荒涼。
胡叔也不理會我的好奇,掌心一翻,一塊圓形的鐵片就出現在他手裏,我又是一番好奇,好像鎮上那些耍雜技變魔術的一樣。
胡叔輕輕一拋,那塊鐵片就鑲進山壁上一個不顯眼的裂縫裏,忽然轟隆的一聲,結實的山壁上居然出現了一條裂縫。
不會是要山崩了把,我緊張的抓著胡叔的衣袖。裂縫向兩邊擴展,一扇師門出現在眼前。
胡叔指尖一勾,那貼在山壁上的鐵片就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中,拉著我來到石門之前,他再次將鐵片按進了一個空隙裏,緩緩轉動,師門居然被打開了。
“走,進去。”胡叔率先走了進去,黝黑的通道,隨著腳步聲的響起,一盞盞懸掛在牆壁上的古燈居然自己燃起。
沒有害怕,隻有好奇,有胡叔這麼厲害的狐仙在此,還有什麼好怕的。
通道九折十八轉,就好像樓梯一樣,向地下延伸而去,連通著未知的世界。
好像突然進入了另一個時空,身旁的胡叔驟然間消失不見了。
一個身影忽然出現在我眼前,驚的我猛地後退了兩步。回過神來一看,是一個身穿牙白色長袍的男子,他盤坐在地,雙目緊閉,沒有呼吸,宛若死屍。
“你來了?”不知是從何處傳來的聲音,在空中四處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