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冬去春來,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來這裏,燕子說:又到了交配的季節。
沒羞沒臊的日子總是飛快,五一沒等我們過七天樂呢,竟然又有活兒了,是米爾大哥介紹來的,竟然是我們樂隊主場酒吧的老板,出事兒了。
話說這個酒吧老板可是人生巔峰啊,老板姓何單名一個虎,人送外號虎哥,社會人,市人大代表,一票小弟,為人仗義,不光開酒吧,還倒騰二手車,起了個霸氣的名字叫人人車。
事情和這些都沒有關係,和什麼有關呢,下麵講。
昏暗的酒吧裏麵,沒有開燈,我們和何虎相對而坐,他顫抖的手中是被他幾口吸成的煙屁。
他緩緩講述自己的經曆,前些日子他的老父親死了,本來沒什麼事情,但是自從他將自己的父親從冷庫裏推出,往禮堂送的過程中,他頭上的孝無論如何就是帶不上,陣陣邪風往下吹。說到這兒他就不支聲了。
我問那有沒有別的事,他想了想搖了搖頭。一眼看就知道,絕對還有事兒,估計是什麼難以啟齒的。
胖子朝他要了八字,看完之後說道:“你身上有人命,看你現在這狀態,八成別人替你進去了。”
老板先是一愣,然後點了點頭。
我這邊一看有故事,搖了一卦說道:“這事兒跟你父親沒關。想來你父親看不慣你的所作所為氣不過吧。”
何虎一下就驚了,顫抖著說道,你都知道了。
我緩緩說道:“自然是知道了,不過和算卦沒什麼關係,你那位朋友就站在你身邊,他和我說的。他替你進了局子,托妻獻女的,你全給收了。倒是享了好大的齊人之福啊。”
何虎一激靈,突然冷笑道:“小子,你不用拿話炸我,我身邊根本沒有東西,道術有長進啊。一卦就知道事情原委了?”說到這兒一把抓起桌子上滾燙的茶壺,朝我的臉砸了過來,被旁邊的大壯一掌打飛,撞在牆上四分五裂。
酒吧四周突然出現一幫人影緩緩朝我們圍了過來,我定睛一看,竟然是謝放他們一家。
我嗬嗬一笑:“都什麼年代了還興這摔杯為號的橋段?”
謝放嘿嘿冷笑:“這把我不會跟你廢話!我要你死!”
我嘿嘿一笑誰死還不一定呢,我開了錯綜沒有動,隻見我身上爬滿了寄生蝓,此時的寄生蝓黝黑發亮,我獰笑著伸出手掌,一甩,一把寄生蝓跟暗器似的飛了出去,主要招呼那幾個鬼,他們不知道是什麼伸手去擋,有的想閃躲卻被胖子他們死死纏住。
然後他們全部被我控製了,倒戈相向,撲向還是活人的謝家三口,我正得意,這你們還不死就太不給麵子了。
人家果然不給麵子,大律師伸手扔出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裏麵冒出一大堆鬼來,撲向我們這幫大活人,竟然來了一招圍魏救趙,到底讓他們跑了。唯一沒跑了的是何虎,他被大壯一軍刺插死了,魂被謝家老太爺吃了。不仁不義的玩意,死了利索。
這幾個鬼自然被我養的寄生蝓寄生了,之後被我控製了。我看著乖乖站在那裏的謝家老太爺,謝放的爺爺奶奶,得意的笑了。
這寄生蝓是之前小鬼和他母親體內的,這東西死了之後還有卵的,被姐姐依靠仙骨的壓製,取了出來,起初就是獵奇而已,拿給我們顯擺,但是我卻覺得這東西可用,我曾記得胖子說有薩滿信奉軟體動物,我也算個薩滿沒準就能把他們留為己用呢,再者這玩意也算是蠱,薩滿也會養蠱啊,降頭術就是薩滿法術的一個分支。我們就湊在一起研究,怎麼把這玩意利用上,還果真讓我們研究出來了,為了他們,我們天天躺在李倩別墅的拳台上,正經折騰了好長時間,別說效果不錯,但是對正經修煉的鬼仙是沒有用處的,但是對付惡鬼頗有威力。
他們現在算是寄生在我的身上,我一黑化他們就會出現,所以我現在錯綜的時候是很嚇人很惡心的。
痛痛快快的贏了一場,我們就在酒吧狂歡起來了,晚上酒吧照常營業,何虎成了失蹤人口。
我們也不是把把都遇到太邪乎的事情,這學期正經撈著幾個錢多事少任務輕的。